如果忽视他浑身鲜血的话。

小男孩一怔，似乎没想过李玄祖会这么说，下意识地点头。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说你只是个孩子，就放你一条生路？”李玄祖再次开口，右手轻抚着男孩的脸庞。

男孩身体都在颤抖，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死死盯着李玄祖。

“还是说你觉得我看你可怜，就收留你，培养你变强？”这次，李玄祖的手放在了那稚嫩的脖子上。

小男孩只感觉世界天旋地转，然后看见了一个半蹲着的男人，和...他的身体。

“我不会让复仇的种子埋下。”说完，李玄祖就走了，神识范围内除梁乐湛外，再无活人！

“系统，他...到底发生什么了？”梁乐湛看着刚刚拧下别人头颅的李玄祖，一阵胆寒。

他不知道那天李玄祖和系统聊了什么，但自那之后，他就性情大变了。

在他眼中，李玄祖虽然观世间万物为蝼蚁，但不会因此意气用事。

就好像，正常人并不会因为一只没有獠牙的蝼蚁的胡乱嚎叫而碾死它。

李玄祖这次计划，绝不是因为那几个蠢货的胡言乱语而策划的，他绝对别有所图！

似乎是看出来了梁乐湛内心的疑问，加上最近梁乐湛的行事都收敛不少，祂也乐意多说两句。

【他啊，他的计划远比你想象得宏大，大到连我都不曾设想过，全力配合他就行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句话是系统想说但没有说出来的。

【不过，你真的能蒙蔽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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