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此之前...”李玄祖突然话锋一转，“是不是要先给我解释一下，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来算计我的？”

黄老早就料到李玄祖会这么说，但此时听着他冷淡的语气，内心压力倍增。

“我...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办法，龙国，太需要帮助了，但我没有办法明面上接受你的帮助，那些平民对你的怨念太深了。”黄老解释着，很想快速将事情一口气说完。

“所以，你让方慧激怒我，再用龙国生化协会这个幌子，让我忌惮，最后，你再表明立场，站队我这边，迫使我借你三阶灵核支援你，或者说，支援你帮助龙国，对吗？”

李玄祖的声音依旧平淡，甚至听不出其他的情绪。

“对不起，玄祖，我没得选，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想让龙国活下来，求你了，我现在不想死。”黄老听着李玄祖的话，愈发的慌张，这个老人从未出现过这副窘状。

“打住，我没说过要杀你，我们依旧是朋友，但是，不要再算计我了，你那些小孩子把戏，我没心情参与。”李玄祖的声音终于有了些变化，一丝怒气掺杂，挂断了电话。

黄老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盯着天花板发呆。

然后，他自嘲地笑了一声。

“呵，原来，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混蛋啊。”黄老说出这句话后，双手无力，手上的手机也掉落在地上。

这一刻，黄老才是真的老了。

“那就由我，以这行将就木之残躯，带领龙国走向世界的顶峰吧！”黄老的眼神逐渐清明，声音变得异常洪亮。

“这个国家，需要一个纯粹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