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爸还说,他做过最正确的事情,就是爱上牧爸。
他们诉说着对对方的爱意,直到小爸说他想看雪后悄悄离开了牧爸。
牧爸坐在院子里,只是搂着小爸,什么话也没说。
6月16日下午三点,小爸离世,80岁寿终正寝。
6月17日,小爸葬礼结束,期间牧爸不哭不闹,只是摸了摸小爸的墓碑离开了墓地。
我看着牧爸凄凉的背影只觉一阵心酸与悲痛,我终于明白了小爸说的,他怕牧爸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
小爸葬礼之后,我想将牧爸接回去和我们一起生活,可是牧爸拒绝了,他说他哪里也不去,我们拗不过,只能时常回来看望他。
11月15日,迎来了这一年的第一场雪,牧爸在外面看了许久的雪。
我叫他进来,他摇了摇头,只是问我,小爸现在到哪了?
我不明白牧爸的意思,想询问什么,可牧爸只是说,没事,他右腿有伤走的慢,我跑两步能追上。
我当时不明白牧爸的意思,直到雪停后我才明白牧爸的意思。
原来他要去找小爸了。
11月15日,下午3点,牧爸离世,81岁寿终正寝。
11月16日,牧爸葬礼结束,牧爸与小爸合葬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
有时候我在想爱情也就这样了吧,年少时相爱,老年时相伴。
从未有只字片语的争吵,哪怕有,也会有人低头。
哪怕深陷淤泥,却因为一个人而向往光明。
有时候我很奇怪,小爸说想看一场雪,而牧爸看完初雪后离世。
我先生说,因为牧爸在完成小爸没有完成的心愿,所以看完第一场雪后追随小爸而去。
如果不是要完成小爸的心愿,只怕牧爸在小爸离世后也会追随而去。
“文文,在写什么?”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徐文文在日记上画下句号,合上了日记,一脸笑意的看向卫安。
“写日记。”
徐文文缓缓站起身,将日记摆放在书柜中:“日记写完了。”
卫安宠溺的揉了揉徐文文的脑袋。
嘟嘟嘟——电话声响起。
“喂。”
对面传来急切女声:“卫处,东区发生命案。”
卫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我马上过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