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这一去百年,什么都得带齐全了,免得吃苦头。妹妹,为什么要走那么久啊?别到时候我娶亲了你还不回来!”
小夭讲几本古籍装进了包裹里,无奈的说道。
“哥哥,你知道什么叫历练吗?!带着这些,我怕被人追杀的时候,跑都跑不动。”
“那就别去了,大不了到时候我跟他们拼了。”竖末从椅子上跳起来,脚落在了一个马鞍上,硌的他脚底生疼,竖末又坐了下去。
小夭无语,两手一摊,你确定?
竖末也不理她,从怀里掏出两个荷包,有些肉疼的把它们放在了小夭手里。
“这是乾坤袋。别看它们小,但里面却有一丈之方,用来储存东西最为隐秘!全大荒都找不出第三个这样的宝贝!”
小夭闻言,心中也是有些讶然。
乾坤袋并非稀有的宝贝,但却从未见过有这么大的空间的。
左右翻看,直到看到了荷包角落出处绣着的暗纹。
金天录铸造的手艺精湛天下少有,他却很能藏拙。别人从来都不知道,他铸造的武器,明明能做十分却从来只做七分。
铸造师的手艺如果和权势不对等时,就会被人胁迫,成为别人手里的棋子。
爹爹是个聪明人。
“相柳,踏出这个院子,我们可能就没办法整日悠闲了,也许会有很多次暗杀明抢,受伤也会是常态,我要带你去的地方,那里很冷,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过这样的日子,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
临行前的前一晚,小夭躺在床上望着垂下来的帷幔,对着躺在地上的相柳说道。
“只要与小夭一起,去哪都一样。”
相柳没有睁眼,小夭的样子却清晰可见。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若有似无的香甜鲜美的气味,那是小夭的气味。
他觉得自己这几日身体好像出了问题,却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相柳举起左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
相柳突然起身,趴在床边,用手撑着床沿,抬着头看着小夭,一头银灰色的长发如银河倾泄,铺洒在相柳的后背,几缕银发落在床上。
小夭原本正坐在床上失神,被相柳这举动吓了一跳。
夜色寂静,烛光摇曳。
二人的距离不足一寸,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吐息声。相柳没动,就这样一直看着小夭。
小夭被相柳盯的有些羞涩,眼神躲躲闪闪,咽了咽口水。
相柳看到小夭那白如凝脂的喉咙在轻微的上下起伏,像是漫天的巨洪有了倾泻的口子,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再也克制不住,眸中渐渐转变血色的妖瞳。
相柳从地上站起来,将手轻轻的放在了小夭的脖颈上。
在手触碰到小夭肌肤的那一刻,那种酥酥麻麻似是被百虫噬咬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相柳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眼前的小夭,在散发着对他致命的气息。
他的银色发丝垂落,与小夭的青丝纠缠,如宣纸染墨,再没办法分离。
相柳慢慢俯下身子,将脸靠近小夭的颈上,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身下的小夭轻哼一声,有些颤栗。
唇轻而霸道得游走在小夭的脖颈上,时而伸出牙齿轻轻噬咬,而后用舌尖轻舔。
小夭诧异过后,却没有拒绝。她的内心竟然是欢喜的,这让她有些羞愧却深陷其中。
不知何时,小夭已经躺了下去,相柳趴伏在她身上,二人耳鼻厮磨,只有急促的喘息声,略带冰凉的唇攀附上了小夭的唇,轻柔的落在那柔软的花瓣之上,如久旱的土壤迎来了属于他的甘霖。
如何索取都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
舌尖探进小夭的唇齿之间,忘情地吮吸着花瓣中包裹着的花蜜,与花蕊纠缠,不知天地几何。
这吻来势汹汹,从轻柔到猛烈,小夭像被抛到了云端之上,只有唇上的触感能让她着陆。
相柳的身体带着天生的冰凉,小夭却如火山熔岩沸腾,滚烫的有些灼热。二人冰火相融,隔着两层衣衫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渴望。
小夭的眼神迷离,放任自己的本能去感受愉悦。相柳将唇挪开,把头埋在小夭的脖颈中,闭眼喘着急促的粗气。他的身体叫嚣着,想要融进那滚烫的岩浆中,妖的本性让他去这么做,去把体内快要溢出的洪水倾泻出去。
他使劲的闭了闭眼,侧身躺在了小夭身边后,将小夭紧紧的揽在怀中。小夭此时也有些清醒过来,满脸羞色,瘫软着身子蜷缩在相柳的怀里。
二人没有言语,就这样紧紧的相拥,直到小夭沉沉的睡去。
相柳轻轻的松开小夭,望着她带着红晕的脸,所获至宝般无声地笑了起来,将唇轻轻的印在小夭眉心,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