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急性子的苏阊听不得别人污蔑自己的母亲,当即生气地骂道:“你才狼子野心,不忠不义!你长了张嘴难道是用来满嘴喷粪的吗,怪不得那么臭!”
“你!”左相被当众这般辱骂,气的涨红了脸,转头看向聂洵,声音含着委屈道:“陛下,您看这摄政王府的人有多嚣张,臣只不过是说了句实话,便被一个小辈在大殿之上这般辱骂,这简直是不将您放在眼里,这、这就是藐视皇威啊。”
左相这般臭不要脸的告状举动让苏纭也是有些无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算是看出来了,聂洵为了能够将母亲击溃,也是够拼的。
先是以身冒险,不惜自身被刺伤,甚至连太女的命都赔上了,如今和这群老滑头在这里假兮兮的演戏,属实是“思虑周全、布置全面”。
聂洵摆手止住了左相的话,转而问苏剠:“苏爱卿,你怎么看?”
苏剠抬眸看着聂洵,语气不慌不忙道:“臣没有做过,自是不会认。更何况仅凭一面之词,陛下便认定是臣指使的,属实是有些可笑了。”
“哼!苏剠,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左相怒指着苏剠,讥讽道。
她这般颐指气使的模样,仿佛夺得是她的皇位一般,颇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既视感在里面,尤其是她那手指,就差指到苏剠的脸上戳了,看着就想要让人给折了。
果然,下一瞬便被苏剠一把握住手指,毫不留情地一折,更是冷声警告:“我似乎忘记告诉你了,本王最讨厌的便是被人用手指着脑袋!”
“嘶!好痛!”左相没想到苏剠的胆子真的这般大,敢在这种情况下,当着聂洵和文武百官的面,一言不合就出手折断了她的手指。
所谓十指连心,指头被生生掰断的钻心之痛,疼得她险些不顾演戏就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