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两人跌在柔软的大床上,吻的难舍难分。
纯白如雪的脂玉上,斑驳的落满,一路向下,从修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再到瓷白的胸膛,延伸而下。
很快,起伏跳跃的音符从少年的唇瓣.溢出,滚烫的肌肤带着粉红,彻底软了身子。
窗外,鞭炮声阵阵,沈祺禹红着眼睛彻底陷入了无尽的.疼.爱.中。
一夜未休。
天大亮时,浑身疲惫的沈祺禹才红着眼眶陷入了睡眠,卷翘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可怜兮兮的。
唇瓣红肿、脖颈也遍布,呼吸微微起伏,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任由苏纭抱着他清洗完,随即将他揽在怀里,进入了睡眠。
几日未见放晴的天空,今日终于褪去了密布的阴云,露出了温暖的阳光,透过卧室的窗帘,丝丝缕缕照在紧紧相依的两人身上。
甜蜜而温馨。
…………
下午时,苏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睡梦中的她颤了颤眸子,伸手摸索着将手机拿过来。
是沈祺禹的电话,来电人是安白。
苏纭顿了顿,看了眼累到睡得很沉,响了半天的铃声也不见他有丝毫清醒的迹象,便替他接了电话。
“喂,安爷爷。”她压低声音,将少年紧紧揽着自己的手慢慢挪下去,然而不待她松口气,少年不安地皱眉动了动,又缠了上来。
苏纭无奈,摸摸他的碎发,将声音压的很低。
“阿禹在睡觉,您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安白愣了下,随即惊讶道:“苏、苏纭?”
“你回来了?”
“嗯。”苏纭压低声音,应了声。
安白紧绷的心微微松了口气,“阿禹他现在还好吗?”
这几年,这孩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终于、终于等到了啊!
“嗯,有些累了,还在睡觉。”
说着,少年又往她怀里蹭了蹭,紧紧缠上她。
“哦哦。”安白点了点头,在苏纭疑惑的疑问声中,将自己到机场的事说了。
原本想着自己打个车过去,苏纭却让他稍等一下,她很快就来接他。
推脱无果,安白只能点了点头。
苏纭挂断电话,低头亲了亲少年,将紧紧缠着自己的少年一点点挪下去,随即将自己的枕头放到他的怀里,止住了少年的不安。
随即苏纭轻手轻脚洗漱完,害怕沈祺禹醒来见不到自己又惶恐不安,便专门留了纸条,放在了他的手机上,用笔压住。
这才轻手轻脚出了门,开车去机场接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