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经过激烈交战，终于分出胜负。

警察用手铐将男人铐住，男人被反手按在地上。

他脸上一贯的高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扭曲而又狰狞的神色。

谢景行看也不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他的背影萧瑟而单薄，被阳光拉的很长。

谢景行和领导人相对而立，他望着窗外的麻雀，心奇异得很平静。

“值得吗？”

领导人第一次真正开始审视这个年轻人。

他拥有杰出的外表，卓越的商业天赋，超群的智慧，拥有着数不清的财富，却愿意为了一个人散尽家财。

谢景行看着麻雀从树上摇摇晃晃地又飞到电线杆上。

两只麻雀肩并肩，时不时交头接耳，很亲密，很可爱。

像她一样。

他似是才回过神来，“她值得。再多也值得。”

领导人又看向他，“你都想好了？这项技术的专利归国家所有。后续研究经费由你全权支出？”

“这有什么需要想的。一个专利技术，换世界上少一个人渣，很值。”

“那你真的确定，除了日常开支，把其余的一切资产都捐献给国家吗？”

谢景行没有丝毫犹豫，“我确定。”

领导人望向他的眼睛，没有一丝光亮。

他像是终于完成使命的机器人，像是行尸走肉没有躯壳的丧尸，像是溺水的人失去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