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两个杂碎听好了,如果有人再在我们镖局外面搞事,就必定是你俩干的,我们总镖头不会放过你俩的,要觉得头比那薛贼更硬,你俩也可以当我没说。”
说完,进屋闭门。
对面俩守卫,对视一眼。
顿感十分委屈,这一下子,工作量涨了一倍。
太欺负人了!
可惜,没办法。
头,确实不够硬。
一进屋,温良就马屁不断,恭维道:
“总镖头,你这一脚太帅了,真是大快人心。”
“你啥时候,可以教教我啊,我想拜你为师……”
秦蝉衣一脸冷漠,对于收获了这么一个小迷弟,没有半丝高兴。
“闭嘴,有那心思,不如练好你的家传武功,听闻那温老镖头,生前也是六品巅峰境的高手。”
听到说起自己的父亲,温良顿时低下了头,不再多言。
“温镖头,安排你的事情,办的如何?”
“回总镖头,青木商会,我已经通知到了,相信他们应该都知道我们新开了家镖局。”
“招人的事,我正在办,咱们招镖师条件比较苛刻,报名的人暂时有点少,只是先招了些杂役,和趟子手。”
月孤云闻言,目光转向秦蝉衣,“妹子,他们的旗杆,确定倒了是吧?””
“是的,比预想的效果要好。”
“那就行了,咱们的名气已经打出去了,这几天应该就会有商家来洽谈,招人也应该会顺利一些了。”
“应是如此。”秦蝉衣附和道。
“行吧,你们再想想,有什么要准备的,还有……对面会如何报复?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月孤云带着亚瑟出了镖局。
温良对这二人的一番话,想了半天也没明白。
终是忍不住,一脸疑惑地问道:“总镖头,刚刚你和东家聊的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没什么,就是今天打断对面的旗杆这件事,明天将会全城皆知。”
“啊?这……这击断旗杆,是东家一手策划的?”温良吃惊问。
他一直以为,今天此事只是偶然,不过细想到,总镖头来的时间,和出手时机,都是那么刚刚好。
确实不像偶然。
“今天咱们立了旗帜,我大哥就想到那九州镖局,必定会来捣乱。”
“所以,就趁此机会,将计就计,打出名声。”
温良恍然:“怪不得了,不过,我们怎么知道,这事明天全城都会知晓呢?”
白了他一眼,秦蝉衣没好气地道:
“温镖头,你这二十多年怎么过的?”
语罢,回了后屋。
见大哥如此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本来在一旁看书的温仁,终是忍不住插嘴:
“大哥,你想过没有?”
“今天大街上,会不会有一些观战的路人,是东家特意安排的呢?”
温良神色一凛,如梦初醒。
又万分懊恼。
原来,以往的酒色,掏空的不止自己的身体。
还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