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业一直没有喊帮手,不过看上去他应对两个黑衣人绰绰有余。
其实他心里想着,去呀,去呀,去把那野丫头杀了。
可是,他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一直拖着黑衣人,黑衣人无法脱身。
杜业矛盾极了。
我躲在桌子后面,大声喊道:“杜业,你可得救我。不然你的毒就永远解不了了。”
“此话怎讲?”杜业一拳击退一个黑衣人,错愕地问。
昨天还感觉到听话水的药效已经褪去。现在野丫头又说,这毒永远解不了。她不是怕我丢下他不管,故意拿话唬我吧?
两个黑衣人见持续下去,也没能完成任务。两人对视一眼,虚晃一招,一个飞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杜业也没有追上去,他问道:怎么那么多人?要杀你。上次在小树林里。捡你的时候,明显的是被仇家扔在了那里。”
“我怎么知道,不过这次还是谢你了。”一码归一码,不管杜业出于什么原因,此次他是真的救了我。
“消受不起。
“刚才你说,我的毒无解?”
“呵呵,没有的事。刚才过于紧张,口误,口误。”我忙打哈哈蒙混过关。
杜业挑眉看我,见没他什么事了,转身出门,又回过头来说道:“晚上若有情况,记得大声喊。”
“知道了。”
嘴毒心善的家伙。
晚上,为了安全起见,我闪身进空间去休息。半夜即使有人再来暗杀,也找不着我。
天亮之后。
我出了空间在房间里洗漱,杜业推门进来。
“昨晚你去哪了?半夜我听见你房里有声音,过来看 没有见到你,倒看见了四个黑衣人在房间里东翻西找。”
“呃,昨晚,什么时候?”
“三更天时。”
“哦,那时,我闹肚子,起夜去了。”
“你倒会挑时间。”杜业说了一句,见我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就出去了。
幸亏他没有查根问底,不然我还得编谎话搪塞他。
在酒楼里吃过早点,小厮就赶了一辆马车过来。
“公子,姑娘,请上车。”
“嗯。”杜业用鼻音回道。
坐在松软的马车上,不管杜业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但是他倒是会享受的。
小厮在马车上铺了两层棉被,怕热着杜业,又在棉被上铺了一张凉席,把马车弄得松软无比,坐在上面舒适极了。
马车出城门的时候,守卫拦下了马车,小厮递上一个牌子。
守卫看了看牌子,就放行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和杜业他们分道扬镳的原因。
当初出来的时候是被打劫出来的,身上根本没有带路引。
路引相当于现代人的身份证。东方帝国的国民每个人都会有一个路引牌子。
人员流动,每到一个县,进出城门的时候,守卫都会盘查路引。
凡是发现没有路引或路引与本人不符合的,或者有其他问题的可疑人员,守卫可不会管你,直接拉到大牢关起来再说。
刚出城门,不远。
马车就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