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圆圆毫不退让:“你别每回没理了就拿当初的恩情要挟人!再挟恩图报,也没得你一个年轻女人整日闲逛,我姑累死累活的干活白养你的吧?这道理不管如何说都说不过去吧?
再往深了说,你们家当年救我三哥,那也是你爹妈的事儿,我三哥要还救命之恩也是还给你爹妈。对哦,这些报恩的事儿,你好歹也去找我三哥要啊,你老往我姑头上安是怎么回事儿啊?难道当年是你救的我姑?”
王晓芬哑口无言。
最后一捂脸,跑回了房间,关在房里嚎啕大哭,整栋屋子都能听见了。
许圆圆撇撇嘴:“每回都要挑事儿,挑完了说不过就这样。真的是烦死了。姑,什么时候把她送回去啊?”
许桃花不知道夏橙和陆以铭是怎么回事儿,心里挂念着:“行了,你说她几句得了。咱们先把你三哥和橙橙的事儿闹明白了再说。这一天天的,净折腾。”
一家子人心急如焚,找不着陆以铭的人,又不敢去问夏橙,只能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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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铭赶到司嫣家里的时候,司嫣都要睡了。
司嫣见着陆以铭,惊讶地道:“以铭怎么过来了?橙橙在我姐那儿,你们俩没约好的?”
听了这话,陆以铭只留了一句“谢谢妈”,转身就走。
司嫣一脸莫名。
陆以铭又匆匆地赶去了司晨家。
门铃刚响司晨就开了门。
就跟特意等着他似的。
司晨没让他进门,反而将门反手一带:“走,我们下去聊聊。”
陆以铭看着司晨的动作,就知道夏橙真在这儿,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屋里的夏橙根本就没睡,眼睛一闭,脑子里就是下午陆以铭那句话,以及陆以铭与王晓芬亲密的动作。
下午哭过一回,她倒不想再哭。
只是脑子里跟装了满脑袋的水似的,晃荡得她都能听到声音了。
一个人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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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晨看着陆以铭满脸的颓色,问:“怎么回事?”
陆以铭这才知道原来夏橙没将下午的事儿与她姨说,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特别的愧疚。
看他媳妇儿对他多好啊!
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告状。
看他干的什么混蛋事儿!
一想到下午夏橙临走时含了泪的眼,陆以铭就觉得心口疼得厉害 。
若是以前他还在犹豫让人欺骗一个女人的感情多少还是不道德的,想要想一个万全的法子徐徐图之,那么这个下午,陆以铭心里是真的动了怒。
心里最后的那丝犹豫消散得一干二净。
非常人非常事,那就得用非常手段。
他想起陆庆弦说过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