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里。”

苏玖朝不远处指了指。

曹老板顺着苏玖所指方向看去，死死盯了许久，才摇了摇头：“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并没有感受到。”

“可能需要特殊的方法才行。”

说罢，苏玖在裤兜摸索着，很快掏出一个瓶子。

曹老板盯着瓶子好一会才道：“里面是什么？”

“牛眼泪。”

苏玖简单解释了一下牛眼泪的作用。

曹老板对此倒是没有太过惊讶，毕竟特产店偶尔也会有牛泪出售，他只是一直不知道牛泪还能这么用。

“之前你就是通过牛泪，才找到囡囡的吧？”

曹老板很快理清了前因后果：“可惜我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别说鬼脸墙，就连囡囡也没见过。”

“我先试试吧。”

说罢，苏玖拧开瓶盖，将牛泪倒在手指上，均匀涂抹在眼皮。

随着苏玖再次睁眼，他愣住了，周遭的环境没有一丝变化！

忽然想到什么，苏玖抬头看向那颗眼球，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他抬头的瞬间，苏玖发现那颗眼球似乎也在凝视着他。

“失效了？”

毕竟是阅历丰富的老油条，曹老板当即就看出端倪。

苏玖点点头：“看来规则确实出现变化了，不过不要紧，几滴不行，那我就加重份量，让量变形成质变！”

说罢，苏玖毫不犹豫，直接将瓶内的牛泪全都涂抹在眼皮四周。

在他干这事的那一刻，他敏锐察觉到周遭的温度急速骤降。

重新睁开眼，已经看不到血光弥漫，更没有了眼球当空。

他看到的，只是无边的黑暗。

四周静悄悄，配合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哪怕是苏玖，也不由将心悬起。

“你们在吗？”

感受到温度变得更冷了，渐渐有了冻骨的趋势，苏玖当即朝四下喊道：“如果你们真的在，请出来吧，我想跟你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