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灵浅的声音小的很,又突然大了起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自己几乎天天和她在一起,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件事情。
“我和舒承浩两个人,是同样的性别。”
萧衍桑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这一点,我不会看错。”
那倒是确实也对,不过……
谭灵浅有些犹豫:“这两个人,能有结果吗?”
一个雇主,一个保镖。
怎么看,怎么都不太相配。
“说不定呢。”
萧衍桑微微一笑,说起了舒承浩的身份。
几年前,舒承浩被廖梓言无意间在一家酒店外面救了下来。
当时他的竞争对手恶意给他下药,让他不能准时参加竞标。
是廖梓言看到了他的问题,顺手给他喂了点儿药,还给他换了衣服,才让他顺利参加了竞标。
不过在廖梓言的眼里,她并不知道后续他参加竞标的事情。
只看到他后来来自己身边做了保镖,而且一做就是好几年。
“那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谭灵浅仔细听了萧衍桑的话。
从头到尾,都只是说舒承浩是为了廖梓言才做了保镖。
但没提起来舒承浩到底是个什么人。
“三十年前,荣城出现了一个靠贩卖刀起家的人。”
本来卖刀的人有很多,而且也有管制。
他们家之所以出名,是因为贩卖的时候,他们附赠了一个业务。
替人要债。
凭借着这个业务,他们家越做越大,连带着家里人都基本上为了自保都要学一些保命的手段。
后来……这家的这个业务被官方给禁止收编了,不过家里的产业也已经发展壮大,根本不需要这个业务了。
“所以舒承浩是?”
“是那个人的儿子。”
萧衍桑站起身,看着她输液瓶中的液体,调整了一下速度:“前段时间舒承浩不是请了假吗?就是去处理家里的事情了。”
处理家里的事情?
他家不会有什么那种争夺家产的东西吧?
谭灵浅的思绪越飘越远,最后定格在了一个不太正确的方向:“所以他……回去是继承家里的产业了?”
“并不是。”
萧衍桑摇了摇头:“回去相亲了。”
虽然这样说并不太尊重他的隐私,但是阿浅又不是别人,知道也就知道了。
“他?相亲?”
谭灵浅的声音突然大了一分:“他也需要相亲吗?”
按理来说确实不太需要。
但近两年他自己在外面待的有些太疯了,家里的人有些管不住,而且年龄也不小了。
所以想拿一个婚约来束缚住他。
而他回去相亲的时候,也和家里人谈过了。
和家里人僵持了两三个月,终于是说服了他们,这件事情可以再等等的。
“相亲这件事情……应该不会让你知道的吧?”
谭灵浅有些好奇。
这种事情怎么会让别人知道,而且连原因他都知道。
很难不怀疑这个相亲对象他是认识的。
或者说他和舒承浩也是认识的。
但看情况的话,他和舒承浩之间应该也没什么交集的啊?
怎么能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这个啊……”
萧衍桑顿了一下,沉默了起来,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谭灵浅眯着眼睛看着他,知道他和舒承浩之间可能有着某种联系。
她握住萧衍桑的手,突然神秘的笑了出来:“你说不说?”
说!
我怎么可能不说呢?
萧衍桑讨好的笑了笑,回握住对方的手,才接着说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能出来,是我跟他的家里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