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谈判的阶段呢。
他怎么就直接倒下去了呢?
这可不太符合谈判的流程啊。
这样一来的话,他们还有什么优势可言?
“你!”
那人拼命想要克制住自己的感觉,但实在是没有办法。
脸上的表情狰狞的已经可以看的出来。
他现在在努力的忍受。
但是毫无作用。
就像是有一万根针要从体内破出。
见他这种情况,谭灵浅抬头看了一眼那边刚才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
基本上该倒下的都倒了,离得最远的最开始在门口的那个。
也瘫坐在地上。
“好了,轮到我了。”
谭灵浅蹲了下来,歪着头检查着那人的情况,嘴里问着问题:“名字?”
“我?”
那人费力的听懂了谭灵浅的话。
“还能有谁?”
这里他的等级最高,问出来底下的人的身份,不如问他的。
但那人根本没有打算回答。
他闭着眼睛,把谭灵浅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谭灵浅也没有生气,继续徐徐的开口道:“我不是警察,也不会刑讯逼供的手段,更加不会有什么私自滥用刑法的情况。”
她只是看到面前的人比较痛苦,想要帮忙而已。
“但是,我手里还有一个东西。”
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看着那个人:“水喝下去,不会缓解你的痛苦,会加剧你的痛苦。”
一般的药物水进入之后都会多多少少的有些稀释。
但主要看水的用量,
这个进入之后,如果水少,会因为那药物的剧烈吸水性,在第一时间内,更加发挥出他的药性。
这女人……
怎么都不像林舒昂所说的只会靠着萧衍桑的啊!
当时他们就觉得她身为一个研究人员,还是廖梓言的秘密王牌,应该是有些实力的。
是林舒昂极力说,她是因为萧衍桑,才能有现在的成就。
现在看来,林舒昂是真不是个人。
或许他根本就知道谭灵浅的情况,就是想要在濒死之际,拉他们彻底下水。
不然的话,就算上层有意清洗,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到全员换牌的。
你是真该死啊!
他骂了一句林舒昂,眼看着谭灵浅就要把水灌进他的嘴里,急忙张了口:“我说!我说!”
“这才对!”
谭灵浅笑得人畜无害的样子,整个人却在那人看起来异常的可怕。
“叫什么名字?”
“于……于文天。”
长的和名字不太相配。
名字这么文艺,人却不太文艺。
而且不太自律,不然也不会胖成这样。
她啧了一声:“这身材可不太健康。”
我的姑奶奶啊!
您能不先评价我的名字和身材吗?
能不能先仅主要的问题问,然后让自己喝药啊?
他苦着一张脸:“您接着问。”
“年龄。”
查户口吗?
那人不敢反驳,只能继续说道:“四十二岁。”
身体机能跟五十来岁的一样。
谭灵浅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看向了那边倒着喊疼的几个人。
那边的还年轻一些。
跟着这个人不干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