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专业的,过来看一眼,应该没有问题。
“不至于不至于。”
不至于麻烦他。
这东西,医院完全可以解决。
后续就看她自己的恢复了,
根本不用其他的东西的。
谭灵浅连连摆手,最后一下亲在了萧衍桑的脸上:“好了,知道你独守空房不好受。”
这不是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的吗?
自己受伤的时候,他不也是寸步不离的呆在身边的吗?
无非是人换成了廖梓言而已。
“好吧。”
也算是收到了贿赂的萧衍桑没有再说话,松开了抱着谭灵浅的手:“记得,是把你借给她的。”
他的话具体是什么,谭灵浅没有听清。
但还是应了下来:“放心吧!”
现在这种情况,能承认,就承认下来吧。
回到房间,廖梓言就直直的盯着谭灵浅。
直到对方上了床,坐在她的身边,才打趣了出来:“这是出去做什么了?”
怎么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难道他把人叫出去,就是单纯说了两句话而已吗?
这一点儿不符合他的性格。
简直是倒反天罡。
“就是心里稍微有些不太平衡。”
谭灵浅笑了笑,解释着:“不跟他出去说两句话,他等下还要进来的。”
现在等下他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就不会进来了。
“啊?那他不行啊!”
廖梓言略带嘲笑的看着谭灵浅:“都跟着他出去了,居然真的什么都不做。”
“也没出去两分钟。”
谭灵浅知道她的意思。
她毫不顾忌的笑了出来:“真做什么,这么短的时间,我可不要他。”
她出去的时间确实也不长。
不过你们已婚的人说话都这么大胆的吗?
廖梓言歪着脑袋,坏笑着没说话。
等谭灵浅再度开口的时候,她已经笑完了。
“反正都结婚了,什么都不怕。”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越大胆,越难分开。
可能自己失忆之前就这样的吧。
或者失忆之前更加大胆。
“失忆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大胆归大胆,还真的不会这么轻松的拿到明面上来说。
她当时觉得她掩盖了自己的本性。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那是我想错了。
谭灵浅叹了口气:“可能,什么都不记得的话,会更加的纯粹吧。”
纯粹的,大胆的,显示本我。
根本没有丝毫的顾忌。
一句失忆,就能让她畅通无阻。
“真不愧是你啊。”
廖梓言没忍住笑出了声,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困。”
而且脑袋还有些沉。
时间分明还是不迟的。
但她就是很困。
“睡吧。”
反正他们两个早就洗漱过了,现在倒头就睡。
是很正常的事情。
“晚安,阿浅。”
廖梓言没给她晚安的机会,直接倒在了枕头上面。
比我还快……
谭灵浅不由得笑出了声,把床上一切有碍睡觉的东西全都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顺带收拾了她们两个周围的吃食,不放心的又去了一趟萧衍桑的房间。
萧衍桑正在看文件,看到谭灵浅的时候,还惊喜了一下:“阿浅,你怎么过来了?”
正常来说,她那会儿和自己说过之后,不会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