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随地发情,和狗有何区别?
白姌嘴角抽搐几下,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就离开了茶馆。
她也没打算回去,就站在街上逛一逛,却遇到了谢青赐和洛妙妙。
“白姌姑娘也来游湖啊,要不要一起啊?”
洛妙妙早就发现白姌站在湖边等船,故意凑了过来。
她高傲地拉着谢青赐的胳膊,对着白姌挑衅一笑。
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在君衍面前那般丢脸。
公主府里那些面首没有一个比君衍长得对她胃口。
甚至连谢青赐都比不上。
白姌红唇勾起,似笑非笑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谢青赐:“公主想一起,民女怎么敢不从呢?”
她的目光太过炽热和直白,谢青赐有些愣神。
看着十来日未见之人,心中倒生出一丝诡异的感觉。
洛妙妙察觉到谢青赐的神情,用力掐了掐他的胳膊:“青赐哥哥,我们赶快上船吧。”
“好。”
谢青赐点点头,眉心微微蹙了蹙。
胳膊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一度怀疑自己真的喜欢洛妙妙这种嚣张跋扈、娇生惯养的公主吗?
男人总是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白姌上了船,花了十两黄金,寻了一个不错的厢房。
刚推开房门,一个天旋地转,她就被男子按在了门上。
“姌儿很不乖,本督主只是几日不见,你就招惹其他男子?”
君衍刚落下,也没听白姌的解释,直接低头封住她柔软香甜的小嘴。
带着浓烈的惩罚,用力摩挲磨蹭,直至两人嘴里多出一丝血腥味儿。
他才放轻了动作,温柔地摩挲白姌破皮的唇瓣,慢慢探索其中的美妙。
白姌手撑在他的胸口,抓着他的衣衫,被吻得有些腿软,差一点掉了下去。
君衍搂着她只手可握的腰肢,往怀里一捞,又亲了起来。
一炷香后,他松开了白姌的唇瓣,望着那被自己亲的又红又肿地方,眼底闪过一丝餍足之味。
白姌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亢劲有力的心跳,娇嗔一声:“我什么时候招惹其他男人了?”
一进门就被按在门板上亲,也不听她解释。
“我刚刚可是看到,姌儿对那个谢青赐眉来眼去。”
君衍酸溜溜地埋怨了两句,“姌儿都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又酸又涩,恨不得立刻把你抱上床,刚刚惩罚一下才解气。”
吃起醋来的男人简直不是人。
白姌舔了舔嘴唇,又疼又肿,也不知何时能消下去。
“谁和他眉来眼去,冤枉人可不是这样的!”
她哼了一声,一把推开君衍,气鼓鼓地扭过身子,就是不看他。
君衍看着她这般可爱模样,嗤笑一声:“我这不是吃醋了吗?谁让我这么在乎姌儿呢,别的男子多看你一眼,我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从后面搂住白姌的腰肢,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低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一丝委屈感。
白姌听着他的甜言蜜语,一时之间有些心软:“那……那我暂时原谅你了。”
她就是吃软不吃硬。
“嗯,姌儿真好。”
君衍薄唇勾起,在她脖子上蹭了好几下,就像一只撒娇的大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