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说正事,他就说俏皮话,搞得开会时候一点正式的气氛都没有。
这边还没说几句话,他就时不时的插嘴,跟一根搅屎棍子似的。
这下好了,这次全院大会,我二大爷就点名说傻柱,你再继续出来怼我啊!
志得意满的刘海中甚至还挑衅似的看了易忠海一眼。
之前傻柱怼他的时候,都是易忠海和聋老太太跳出来无脑护着他。
这俩人,一个是八级工,比他还要高一级,在厂里的地位更是连厂长都要好生言语着。
另外一个就更厉害了,全家都是烈士,不但辈分高,地位更是高,整个街道都得顾着她。
傻柱也就是凭着这俩人的惯着才敢在院里肆无忌惮,想得罪谁就得罪谁。
现在好了,他去蹲笆篱子了,你们俩倒是继续护着啊!
“二大爷,傻柱这件事还没定下来呢,你怎么就说这样的话,你这说出来的话要注意一些啊。”
看着刘海中的表情,易忠海哪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率先扭头呵斥了他一句。
“好嘛,人赃并获都不算事情定下来!警察同志让家属送被褥也不算事情定下来,那怎么才算定下来啊?我说一大爷,您这个偏向的可是太明显了,合着您比警察知道的都多啊!”
这件事都说了是傻柱被人赃并获的拿下了,摆明了是他有问题,此时刘海中怎么可能虚!
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别人的事儿,可不是你易忠海自己家独有专利。
雪中送炭的事儿,他刘海中从来不做,但是落井下石的话嘛,那可是他打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技能啊!
“我可跟你说啊,一大爷,我知道您在咱们这一片德高望重,也有不少的关系。但是如果你真的要把傻柱从里面捞出来,你就得对我们一整个大院里面的安全负责,如果再出现丢东西的问题,那可就都得找你了。”
此时来开会的众人也都议论了起来。
要是说平日里,易忠海还能够靠着自己的威望压住这群人,但现在关系到他们自身的利益了,谁还能惯着易忠海呢?
“二大爷说的对啊,这傻柱现在就敢偷自行车轱辘,那咱们家那点玩意儿,他不顺手就拿啊!”
“可不是,我们家都穷的底儿掉了,丫要跟进我屋拿东西,我跟他拼命!”
“你拼什么命啊,你能打过他嘛?”
“他打我我就报警呗!之前都说棒梗偷东西,我看搞不好就是跟傻柱学的,你信不?”
“哎,你还别说,真有可能,总不能是傻柱这么大人跟棒梗学的吧!”
“要是这样的话,你可真的注意点儿了,我之前看你们家孩子跟棒梗走的挺近的,昨儿个还看着他们一起在外面撒欢呢。”
“他敢学坏!一会儿回去我就揍他去!”
“你揍不揍那是你的事儿,别说我告的状啊。”
“放心吧,我就是想让他跟咱们知根知底儿的好孩子一起玩儿,离棒梗远点儿。”
…
“哎?你们说什么呢!这不是说傻柱呢嘛,提我们棒梗干啥!傻子偷东西还能赖上我们家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