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傅谨之赶过去的时候,秋儿已经晕倒了,而且人都已经跑了,他又没看见。”
晏母还是忧心忡忡。
“好了,不许再胡说八道,医生的话你也不信?秋儿的话你不信吗?有没有她难道感觉不到吗?”
“这倒也是。”听到此,晏母也算放下心来。
........
当傅谨之带着蔺景行赴宴时,刚到门口,蔺景行就听见了那熟悉的嗲声:
“老王,怎么样,我可是旺夫的,你昨天不带我酒局没成吧,今天带上我,这不就成了?”
“是是是,你最旺我了。”
听到这嘻嘻哈哈的笑声,蔺景行想到独自一人舔舐伤口,余生终将孤独老去的王妈妈,想到此时此刻正冷冰冰的躺在地下的王韵童,心沉了沉,感觉有一层冰封住了那颗火热的心。
“冷吗?怎么抖了一下?”
傅谨之搓了搓蔺景行的双手。
“没事,进去吧。”
当俩人走进来时,诺大的豪华包间就坐着三个人,那俩人蔺景行自然认识,旁边还有个长相还算端正,年纪应该和王韵童爸爸差不多的男人。
“哎呦,傅总,您来了,这位就是傅太太吧?”
“傅太太,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墨。”
男人热情的迎上来。
“刘总,您好。”
面对如此热情客气的人,蔺景行并不适应,但还是礼貌的回应了一句。
傅谨之拉着蔺景行的手走向餐桌,他看了王韵童爸爸俩人一眼,似乎也认出了是那天见到的那对老夫少妻。
“傅总,介绍一下,这位是王发,这位是他太太,都别站着了快请坐,快请坐。”
刘墨边招呼着就坐边喊来服务员上菜。
“傅总,感谢您能来赴宴,王某真是三生有幸呀。”
傅谨之向来不擅长回应这些溜须拍马,点点头没有说话。
饭桌上,几人彼此交谈,蔺景行也听出了些名堂,傅氏集团的众多领域中有一部分涉及到日化产业,而王发则想要给傅氏集团提供日化产品的原材料,主打的就是含有温泉矿物质。
傅谨之一边听他们吹的天花乱坠,一边给蔺景行夹菜。
“傅总对太太真是好呀。”
一声艳羡的声音响起。
“王太太,王总对你也很好呀。”
蔺景行回应了一句,上次给王韵童送行,墓地里一片混乱,饭桌上这么久他们俩也没有认出蔺景行。
“哎吆,我们家老王就是个土老帽,哪比得上傅总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王太太怎么称呼?”
蔺景行自然要问清楚害死王韵童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我叫苏锦。”
“哦,苏锦,这名字可真好听,你怀孕了吧?几个月了?”
“四个多月了,这个月底就五个月了,我找医生专门查过,是个男孩。”
苏锦得意的看了一眼王发,王发也笑的合不拢嘴。
蔺景行心里冷笑一声,问道:“王总有几个孩子了?”
在外人看来,原本就是很平常的问话,而王发则有些尴尬,脸色有些难看,半天没说出话来。
“当然就一个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呀。”
苏锦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
“是吗,我还以为以王总的年纪,前面还有一位呢。”
一句话让王发和苏锦同时变了脸色,而傅谨之就跟没听见似的给蔺景行扒着碗里的虾。
刘墨看了看傅谨之,忙打圆场说道:
“吃菜吃菜,傅太太,听傅总说您爱吃鱼,尝尝这道鱼汤,是用地下温泉水专门熬制的,很是鲜美。”
蔺景行道谢后,喝着碗里的鱼汤,不知是不是味觉出问题了,尝不出任何鲜美来,后面再没说一句话。
回去的路上,傅谨之问道:“他是前两个月你死去的战友的父亲?”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傅谨之。
“嗯,她叫王韵童。”
傅谨之点点头,幽幽记得林立上次提过这个名字。
“那个女人害死一条人命,又怎能活得如此心安理得?”
听到蔺景行满怀恨意的话,傅谨之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