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刘妈看到傅谨之脸上的伤势大惊失色,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傅谨之在外面挨打呢。
“先生,太太,这是怎么了?”
“刘妈,拿个药箱上来吧”
“哎!”
蔺景行不欲多说,刘妈也就没再问,赶紧去拿药箱。
卧室里,蔺景行拿棉签蘸着药一点一点的抹到傅谨之的伤处,疼得傅谨之龇牙咧嘴。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怎么不知道?喝了酒就容易冲动。”
“也不仅仅是因为冲动,不打他那一拳,怎么知道他的身手。”
傅谨之的话让蔺景行停下手里的动作。
“所以,你刚才是为了试探他?”
“也不全是试探,刚才他抱你那一下,我确实想揍他。”
傅谨之示意蔺景行继续,眼中隐晦不清,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你查到什么?”
“什么都没查到,毫无破绽,但越是这样越有问题,刚才他的身手明显是经过训练的,但在哪训练的,又是谁训练的,却没查到丝毫线索。”
蔺景行想了想:“那是不是应该赶紧断了谨娅和他之间的联系?”
“这件事,我会和大伯商量的。”
蔺景行点点头,手上继续给男人抹药。
“以后不许这么冲动暴力,试探的方法有很多种,非要把自己的皮肉搭上吗?太不划算了。”
“是是是,以后听老婆的。”
傅谨之和顾墨打架的事还是被大伯父一家知道了,连带着老宅那边也知道了。
尤其是傅谨娅情绪很是激动的打电话过来把傅谨之骂了一通。
“你故意跟我过不去是不是,你故意欺负顾墨是不是,你就是不想让我过好,我是你亲堂妹呀,从小到大我哪里得罪过你,让你这么报复我?你说出来,我给你赔不是,你看你把顾墨伤的,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傅谨娅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自己呜呜哭了起来。
“我知道你心疼小嫂子,但顾墨就是看嫂子差点摔倒扶了她一下而已,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你不知道自己之前是干什么的吗?有几个人能招架住你的拳头?”
傅谨娅在那边喋喋不休的边哭边骂,傅谨之也只在这边默默的听着,一句都不反驳,等到那边骂累了挂了电话,他才放下手机。
而大伯母也跑到老宅闹了一通,傅母没办法只得将傅谨之叫了回来,当着大伯母的面将傅谨之训斥了一通。
大伯母想让傅谨之去医院给顾墨道歉,但想想也不可能,傅谨之亲自给自己和谨娅赔了不是,蔺景行又主动代表傅谨之去医院看望了顾墨,大伯母这才罢休。
明明那天只是皮肉伤,怎么就伤进了医院,顾墨这场戏演的可真好,现在大伯母和傅谨娅恐怕更是心疼他了,连傅大伯也插不上嘴了。
想到这些,傅谨之心里明白这是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但越是这样傅谨之越要把他那层皮扒下来,看看他是个什么牛鬼蛇神。
另一边,蔺景行以后在傅大伯一家面前也不好过了,自己真的成了红颜祸水了,不禁心里暗暗骂傅谨之。
这几天因为脸上的伤,傅谨之一直在家办公,并未去公司,蔺景行听部队里的同事说有家私人中医院,里面有个老大夫研制的治外伤的药特别管用,不但没有副作用还起效快,用完第二天伤口就能愈合,淤青也能下去个七七八八。
因为车被送去4S店,这两天都是林立接送自己,蔺景行下班后就让林立带自己去那家中医院看看。
刚找老中医开了药出来,就在医院一楼大厅看见了李梦珂,而她身边那个男人却让蔺景行浑身的血液如冰封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