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失恋呢,我连恋都没有。”
贺慕生抄起一个抱枕朝严括扔了过去。
“好了,说正事,你在哪看见景行哭了,怎么回事儿,快说。”
傅谨之打断俩人的打闹,严肃的问贺慕生。
而严括听到蔺景行的名字,脸色变了变,不自在得扭开头,这么长时间了,再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仍然免不了悸动。
“就在京城第一人民医院。”
“她哭什么?”
傅谨之急切的问道。
“我哪知道她哭什么,我要知道她哭什么,我不就替她解决了吗?我还有点心疼呢。”
贺慕生的话让傅谨之的脸冷若冰霜,眼见带着点怒意。
“我老婆用得着你心疼吗?”
“我心疼你老婆干嘛?”
俩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好一阵。
严括适时开口道:“你俩是不是说岔劈了?”
“你不是说蔺景行在哭吗?她哭什么,你心疼什么?”
傅谨之开口质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蔺景行哭了,许穗儿哭了,蔺景行抱着许穗儿,许穗儿哭了。”
“说话都说不明白,活该你被踹。”
傅谨之又将自己坐的那个靠枕甩在了贺慕生脸上,然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翘起二郎腿,端起面前的酒杯,品起来。
“我靠,你俩是来看我笑话的吧,走走走,都走。”
贺慕生泄气般的趴在沙发上彻底不起来了。
这时,傅谨之的手机响了起来,正是蔺景行打来的。
“你给我打电话了?”
“嗯,想问问你检查的怎么样?”
“抽血和验尿没做,别的事儿耽搁了。”
“什么事儿?”
“穗穗的事儿,不方便说。”
“好,晚上等你回家。”
“嗯,你在公司?”
傅谨之犹豫了一下,回答:“是,一会儿要开会。”
“那你忙吧,我挂了。”
挂了电话后,在那边躺尸的贺慕生说道:“骗老婆说自己在公司,小心我揭你老底儿。”
傅谨之站起身来,明显身上的戾气消失了,转而是轻松的气场,脸上也从紧张失态恢复到平时的不苟言笑。
“也许我能帮你打听到你想知道的。”
“对呀,还有你这么个‘奸细’呀。”
“哼,就凭你这句话,你就活该一辈子被踹。”
“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贺慕生跟着傅谨之的步伐追了出去。
严括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自嘲的摇了摇头,自己才是那个笑话吧,来干嘛呀,贺慕生这个家伙真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