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亏了姑娘你，不然楼里就遭了贼了。”老鸨对着这个摇钱树还是很客气的。

“妈妈客气了，我也住在这楼里，得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啊。”珞沉笑着说道。

“对了妈妈，这一批里有没有资质不错的女孩子啊？”

婧妈妈以为珞沉问这个，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便只是摇摇头说道。

“有一个还行，但是比起你差的远了，还是个硬骨头。”

珞沉轻笑一声：“再硬的骨头，妈妈也有的是手段让她屈服，就是浪费一些时间而已。”

说完就起身去房间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里面放着几张方子，推到了婧妈妈身边说道。

“婧妈妈，这是我平日里保养用的方子，如今交给你，我知道这次有几个年纪还小的。

您可以从现在就给她们用上，过个两年，这些女孩子长开了，必定个顶个的漂亮。”

婧妈妈看着方子问道：“你真的舍得把自己的秘方贡献出来？”

珞沉笑着说道：“当然了，我年龄已经大了，不知道还能红几年。

总要为自己的以后打算一下，找个能接替我的人。”

婧妈妈看着手里的方子说道：“姑娘这份情我承了，日后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过了不到半个月，秦芳嫣就妥协了，整个人非常憔悴，眼神里都没有光。

麻木的跟着教习学习琴棋书画，学不好就是一顿打，或是不给饭吃。

珞沉渐渐的开始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每次表演也没有很惊艳了，很多人都对她失去了兴趣。

有些人想让珞沉接客，但是被婧妈妈阻止了。

差不多半年时间，秦芳嫣这边也学的差不多了，这一次没有珞沉护着和细心教导。

秦芳嫣自己又经常犯轴，被人收拾的很惨，所以技能学的并不算有多好。

婧妈妈眼看着她已经十六岁了，而且容貌用了珞沉的方子，越来越美。

超出了楼里打扮的姑娘，便立刻放出去接客了。

“我不去接客，我不去。”秦芳嫣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愿意屈服。

说要像珞沉那样登台表演，做一个清倌。

“接不接客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只有听从命令的份。”婧妈妈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也不看站在地上的秦芳嫣，在她看来，这个女人空有美貌，才艺这方面是真的不行。

一个清倌不能只有美貌，若是没有过人的才华，不接客，你让客人只盯着你的脸看不成啊。

“那凭什么她们这些人能做清倌，我长得不比你楼里的任何一个姑娘差。

就是你们这里的那个花魁，珞沉，也年龄不小了吧，当了这么长时间的花魁。

那些男人早就看腻了她吧，也该有个人顶替她了吧。”

秦芳嫣不屑的数落着百花楼里的每一个女人，在她看来这些人都是不要脸的荡妇。

哪怕卖身去做个丫鬟，也总比来这里要强啊，这些女人就是想用自己的身体。

获得荣华富贵，在她的想法里，做父母的，就算家里揭不开锅。

也不会把自己亲生的女儿卖到这种烟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