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峣安抚完褚汐之后,接着往下说。
“他们想抹去自己在历史上的一些罪行,哪有那么容易,真当我们这些人是傻子吗?以前受他们欺负,现在还要受他们欺负?”
难不成这么多年的辛苦都白费了吗?
不可能的。
“你学的是历史,那些都不是伪造的,我们有文字记载,有照片作为依据,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们成功?”
“景一虽然不属于国企,但我们也是优秀的纳税人,国家保护我们,国家有需要的时候,当然要挺身而出。”
在他看来,这件事情理所当然。
褚汐点点头,这一刻,景峣的形象都高大了起来。
幸好,景峣是这么说的。
如果像别的男人那样,油嘴滑舌说为了她,那她可能真的要对景峣失望了。
并不是说,他们多么伟大。
只是从小接受的教育,国家利益大于一切。
在景峣这里,形成了一个闭环。
“再说,我觉得这件事情处理结果出来之后,景家,就算是不为我单独开一本族谱,也得上首页吧。”
正经不过三秒,景峣在她面前独有的欠欠儿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想,我这种形象,我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们阳阳。”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种骄傲。
褚汐无语,翻了个白眼。
行吧,就让他骄傲一会。
“我都想好了,如果以后阳阳对景一没有感情的话,我就找一个职业经理人,我来给阳阳把控,到时候我也要早早的退休。”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
“其实我有时候还挺羡慕爸妈的感情的,他们才是真正的琴瑟和鸣。”
自己的家庭氛围虽然也还行,但是褚汐家里更多的是他没有见识过的烟火气。
有时候他觉得褚汐的父母才是琴瑟和鸣这四个字最好的诠释。
褚汐没说话,俩人抱了好久,她嫌热,推开了景峣。
并且制止了他想要再次抱住自己的请求。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很高兴也很庆幸,我能活着回来,现在还能跟你面对面的坐在这里,以后我们有事情都像今天这样说开好不好?”
他知道褚汐背负的负担,所以才故意说的这么轻松。
有时候太过沉重的爱,只会让人越走越远。
你给的,她不需要。
那时候就成了多余。
他不希望两人再蹉跎个两到三年,希望他们能像褚汐的爸妈那样,琴瑟和鸣。
褚汐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你说的这么轻松,这件事情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景峣很快就正色了起来。
“说没有关系是假的,如果不是牵扯到你和阳阳,我们会用其他的办法,开始的时候,我只是保护你不要被卷入这里边,后来孩子卷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
只能以身涉险!
孩子被卷入,作为孩子的父亲,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其他的一切计划都已经停止。
其他人劝过他,这样太冒险,而且李斯和佐藤原这俩人都足够变态,景峣主动过去,只会凶多吉少。
他当时多少有点不管不顾,只想趁早把这件事情解决,尽量不给他们伤害孩子的时间。
褚汐点点头,这个解释她满意,无需再次纠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揍傅冲!”
“他没说对吧?我觉得他也说不出来。”
景峣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我们刚结婚那段时间,他不服气,见了我总是要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婚?为什么你要嫁给我这个垃圾。”
“我还就纳闷了,我做了什么,在他和褚潇眼里怎么就这么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