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面前这个男人忽然松了手。
白轻墨大声地咳嗽喘息,劫后余生地摊靠在墙上。
“这仇报的满意了?”沈临书摘下脸上的眼镜,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直直地盯着白轻墨的眼睛,他现在离她很近,能感觉到白轻墨在缺氧之下,因急速呼吸而喷吐出的热气。
白轻墨扯了扯嘴角说:“满意。”
“不怕惹怒我的后果?”沈临书问。
白轻墨说:“不管你信不信,你如果再那样对我,我还是会想办法报复。可能以后会更难,但机会总是会有的。”
沈临书想开口,却见白轻墨抬头看向他,继续说道:“这周围的监控都被我破坏了,打你的人不知道你是谁,也看不到你的脸。沈老师,这是我对你的尊重。”说到这,她又剧烈的咳嗽了两声说:“你也不想今天发生的事,被你的手下或者外人知道吧。”
沈临书轻笑,那般神情,喜怒不明。他道:“那我倒是要多谢白同学的体贴了。”说罢,他扯过白轻墨刚刚平复好的身体,将其一把抗在肩上,慢慢悠悠地走出巷子,丢进车里,回家。
荀风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自家老板脸黑到这种程度了。在他的印象里,沈老板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清冷自持的。就算是对待他不喜欢的人,或者要解决的人时,他也能表现出一股温和内敛的感觉。让人觉得这个人都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神祗。只有自己心里的一方世界,和除自己世界外的平等众生。
今天拉着白同学回来的样子,实在是刷新了荀风的认知。
白轻墨被沈临书一路拉扯着来到书房,到了书房还没完,沈临书推开书房里休息间的房门,一把将她丢到里面的床上。这一刻,白轻墨开始慌了。
沈临书走到床边,解开裤子上的腰带并且抽出折好,在白轻墨的身边坐下。他说:“早就听闻你在学校有一个交往的男朋友。”
白轻墨往后面挪了挪,直至后背靠在床头上,她说:“你要对我做这种事,我父母不会放过你。”
沈临书轻笑,他伸手拉长了腰带往白轻墨的脸上一搭,从脸颊划过脖颈,划到校服外套,从衣服对襟的缝隙里探进去,轻轻拨开拉链。说:“你可知,在你出生时我见过你。”
白轻墨的手握紧床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