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芸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面前的女孩长得好看，年轻，有个性，确实会是一些男人心中喜欢的模样。

白轻墨也好奇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她眼中带着一股独特的傲慢，甚至没有丝毫掩盖，直接问道：“请问你是哪位？找我什么事？”

容芸不喜欢被人这样看着，她皱着眉说：“你是小龙的女朋友？”

“不是啊。”白轻墨坦荡地说：“我和龙哥只是朋友，关系比较好而已。你到底是谁啊？想要干什么？”

“他带你见过他大哥吗？”容芸问。

白轻墨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她露出了一个更为挑衅的神色说：“你说谁？龙哥的大哥吗？乌九默，乌老板？”

“你见过他吗？”

白轻墨打量的神色更为明显，她道：“这关你什么事？”

“白小姐，我是容芸。”容芸摆出了一派正宫气场说。

白轻墨心里舒坦，这敏感的女人真的上钩了。但是面上却故意闪过一丝慌张，然后摆出一副坦荡的表情道：“容芸是谁？我不认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站住。”白轻墨就要站起身，容芸身边的秘书立刻喝止住了她。

容芸反而摆了摆手说：“让她走吧。”

白轻墨离开前最后上上下下地看了容芸一眼，然后鼻尖轻哼一声，大步离开。

房间的门外，一道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小小身影歪着头看着这一切。她拉过另外一个和她年纪一般大的女孩说：“你看，我没有骗你。”

周六上午，白轻墨照例来到梅花村的老太太家给他孙子上画画课。秃子的电话也如约打来，只是今天的运气比较好，白轻墨上课的时候，老太太的儿媳妇正带着老太太去公园里遛弯，家里只有白轻墨和他孙子。

小男孩很好糊弄，白轻墨接电话的时候小男孩正努力的画一只南飞回巢的小燕子。

“前段时间我心情不好，没怎么出去逛。这一周怕被人发现异常所以也没敢出去，店里听来的事可能不够深入，你先凑合一下。”

白轻墨没有回话，只听秃子继续道：“你出殡那天，岐梧全市禁乐，明明是元旦，过的却像清明一样。饭店，歌舞厅，所有的娱乐场所都关门了，工厂也停工了，市里唯一还在正常运转的就是你的葬礼。当时有凑热闹的人跟着灵车，走到了梦园，看见门前挂了两个白灯笼。听到这，我才想起上次在故雅会所的情景，你和梦园的关系比我想象中深多了。”

白轻墨拿着电话的手忍不住地抖了一下，沈临书竟然还为她举办了葬礼？她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酸，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地啄了一下，又痒又涩。只要她还是白轻墨，沈临书就会为她打点好一切。她想起这段时间变成白荷的日子，就越发的怀念从前被人细心呵护的感觉。

她说：“这点关系你应该早就察觉到了吧，除了挂白灯笼，梦园还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