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舍笑了一下:“你父亲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夜晚还未到来之时,新月露出一点皎白。
人民广场伴随着晚高峰的到来开始变得拥堵,但市中心不让鸣笛,这里就只能充满沉默的无奈。或许是前几日发生凶案的缘故,广场上空旷的一个人也没有,与外面缓慢移动的车流形成鲜明的对比。
酒店陆续来了几位新入住的客人,接待和前台都忙的不可开交。
“这都是哪里来的人?”门外的保安看着马路上拥堵的车辆,又看了看酒店内的客人,心中疑惑。
时间还在流逝,当外面的车流不再连续,明黄的路灯亮起,沈临书拉上了房间的窗帘,与此同时站在他身后的金豹说:“酒店内的人除了您和闻先生已经全部撤走。”
“姚小玉的形象太过惹眼,离开之后几辆车跟着?”
“我们观察到的,只有一辆。”金豹说。
“你也走吧。”沈临书道。
金豹后退了一步,想走又停住了。
沈临书说:“去蜀昌的路上等我。”
“是。”
金豹走后,沈临书关了房间的灯,一切彻底暗了下来。
此时闻舍已经打晕了帮他房间做保洁的服务人员,自己换上了他的衣服,推着一辆保洁车大摇大摆地走进隔壁房间。
不到十分钟,他又推着车出来了。
铺着地毯的走廊走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让人觉得不踏实。闻舍对面走来一对父子,小男孩拿着玩具在走廊里跑着,父亲则打着电话,眉头紧锁,好像电话里有什么毁天灭地大事,表情凝重的快要结成冰。
闻舍与他擦肩而过,手臂莫名刺痛了一下。
他再看向那个男人,之前举着电话的手上举着枪,枪口直直对准闻舍的额头。
就在他手指扣动扳机之际,膝盖一软,子弹无声地射向走廊墙面。
闻舍拔下手臂上的细针,反手插入面前男人的颈间,瞬息之后男人到底,走廊立刻响起警报声。
闻舍再看,之前拿着玩具的小男孩已经消失不见。
“是诱饵。”沈临书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保洁车里钻出出现在闻舍的身边,手上还有一把带血的匕首。
“走。”闻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