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舜可不相信，台里那些大大小小的领导都是泥捏的。这样看来，马桶台全员的集体失声，里面可是透着几分的诡异。

自然李舜对于周大卫打听到的，关于三八干部的消息，也不是太敢信。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周大卫，李舜问道：”周哥，当时马桶台给你这份小样时，你是从谁手上拿的？你拿的时候，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周大卫仔细回想了下，这才说道：”当时我正在哈市，检查冰雪节开幕式文艺表演的准备工作。接到马桶台一个编辑的电话，说是歌曲的小样已经录制完成。让我尽快来马桶台，确认一下最佳的演唱版本。

当时我也是比较忙的，还是在他们催促过两次后才赶到的长纱。等我到了找到那个编辑后，编辑就把早就准备好的小样给了我。

当时他跟我说，领导已经拍板就选用第一个版本。我拿起一听第一个版本，当时肚子就给气炸了。这个是个什么玩意，卡拉OK里的水准都比这个强。

要是这首歌这么唱的话，肯定当场就会扑街。我当时也是气不过，准备找编辑理论。结果那个编辑说，这个是节目审核组的组长决定的。选第一版是领导的意志体现，他们只能无条件的执行。

最后那个编辑说，这个节目已经基本敲定，想要改变的话，只有请台里领导出面协调。“

周大卫还欲在说，李舜已经接口了：”于是，你就去找和你相熟的台领导。那位台领导去帮着协调，结果被顶了回来。这下，那位台领导就建议你找台里的大老板。

然后善意的提醒你，你的份量可能不够。要想妥善解决这个事，必须要我亲自出面去和大领导谈？“

”对，对。就是这个情况。“周大卫忙不迭的说道：“那个台领导，特意把大领导的联系号码给了我。关照我，这个事最好由你出面去谈比较稳妥。表示只要你出面，大领导肯定会卖你面子。”

听完周大卫的补充，李舜皱起了眉，捏着下巴说道：“我怎么感觉，有人在一步步的赶着我们，往预定好的方向走。按照那位三八干部的尿性，既然他都已经拍板了，为什么还要节外生枝的让你去选择歌曲演唱的版本？

而且责任编辑也没必要，三番五次的打电话催促你过去听小样？而且听你刚才的描述，我怎么觉得那个编辑有拱火的意思？”

这下，周大卫也陷入到深思之中。李舜想了想又问道：“关于《外滩十八号》，你有没有说过我很重视这首歌？”

周大卫想了想，这才挠着头说道：“当时我为了提高这首歌的使用费，可是在马桶台的谈判人员面前说了两嘴。我说这首歌，是你最为看重的国语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