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西清的心颤了颤，开口的声音有些颤抖，“所以，你选择了你自己？”

“是。”贤妃说出答案，却笑出了声，很开心的那种笑意。

“所以，你对你自己用了药？”冷西清询问着，她也疑惑，什么药，就连郭乾派的人都看不出来？

贤妃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转头望向了窗外，仿佛透过窗子看见那个时时刻刻保护她的人，

“我爱他，可我是赵国的嫡公主，这件事不可能一直瞒着，我不知道郭乾什么时候能查出来，父王母妃疼我，就连我绝食半日她都受不了，我自小也受赵国百姓供养爱戴。每年我的生辰，赵国百姓都会办大集，祈祷...”

“如果...郭乾知道了我的事情，赵国就可能因为我而覆灭，

我身为赵国最尊贵的公主，我不能置赵国百姓于不顾，身为沐阳的爱人，我也没办法放弃他...”

贤妃的眼泪含在眶里，在苍白的面里恰似珠面嵌着的珍珠，“我没有两全的办法啊......”

“我给我下的不是药，是毒...”

“此毒名唤次颜，次的意思就是二，比毒也和名字一样，服毒后的人只能活两年，且每一日深夜都会受毒折磨，无药可解，此毒是赵国密药，只有王室嫡子能拿出来，因为毒性惨绝，百年来只出现过一次，所以，几乎无人知道...”

“嫡子？你是让你哥哥给你拿的？你和你哥哥...”冷西清凝着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我和我哥哥说，我会到这里慢慢杀了沐阳，哥哥才瞒着父王偷偷把这个毒拿出来的...”

冷西清闭了闭眼睛，“所以，你要我救他？”

贤妃跪在了地上，目光期期艾艾的凝着冷西清，“我注定是要用陛下妃嫔的名号下葬，我们二人，生不能同床，死不能合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