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神的面子可以不给,刘小川的面子不能不给,武尊只能坐下来,拿起神龙的酒杯,一饮而尽!
老于头和凌半夏面面相觑……
不知道这几位在搞什么,他们俩人认识神龙、神农,和卦神不熟,至于武尊,他们连见都没见过。
“你要留下来喝酒么?”刘小川看向神龙。
“我……”神龙支支吾吾,考虑着留下来还是离开!
离开担心武尊跟上,留下来和武尊坐一桌,这酒他也不敢喝,武尊之所以追着打了他几千年,不就是因为喝酒时耍赖皮嘛。
“春节之前……”刘小川说,“我保证武尊不会离开田湾村!”
“真的?”
“我不会骗你!”
“那我不喝了……”神龙扔下筷子,“现在走还能撵上张华,我要跟他一起录个节目……”
看到神龙离开,武尊忽然站起身!
刘小川按住武尊的手,“你不能走!”
“小川!”武尊面色很不好看,“你知道为什么从异度空间出来!”
“我知道……”刘小川说,“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过后你怎么打他我都不管……”
“什么忙?”
刘小川没有说话,传音给了武尊!
武尊犹豫几秒钟,点头道:“好,我在这里留十天!”
刘小川咧嘴一笑,“那坐下来喝酒吧。”
“酒我喝,不过……”武尊看向卦神,“这里有人不欢迎我,给我安排个住处,送些酒菜过去,我一个人喝。”
武尊也知道,他要是留下来,神农和卦神酒喝的都不开心!
尤其是,他刚刚还怼了卦神一句……
刘小川没有拒绝,先问了凌彤,给武尊留的宅子是哪一栋,又喊来李虎,让李虎带武尊过去,安排好后再送些酒菜,让武尊一个人在家里慢慢喝吧!
“这个家伙……”武尊离开后,卦神气哄哄道:“简直不可理喻……”
“我们喝我们的,不要受他影响!”神农劝道。
听到这话,卦神才算消了火!
......
田湾村大多数人文化水平都不高,性格也都很直爽。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这句老祖宗传下来的话,多多少少有些道理!
刘小川给了村里人优渥的生活……
村里人对刘小川充满感激,也在刘小川的号召下,成为全县甚至全国最团结的村子!
可以这么说,整个村子,无一人有二心!
年底的全村聚会持续了很多年,邻里之间多少会有些矛盾,以前聚会时还经常出现喝多了打架斗殴事件。
然而从去年开始,这种情况再也没发生……
就算是喝多了,顶多在桌上拌两句嘴,拉到空地摔个跤也都是表演性质居多,摔完之后还得喝个交杯酒。
更何况这两年的聚会,都是在领完分红之后,尤其是今年,除了极少数户口本只剩下一个人的绝户,每家都领到了百万以上的分红,开心的日子更不会有任何矛盾。
男人喝白酒,女人喝红酒!
当然……
也有个别女人,也喝白酒,基本都是田湾村的女儿。
一顿酒从十二点开始,喝到两点多,也就是在张华三人走后,酒量不行的已经开始换啤酒。
啤酒准备的也很充分,都在村委会仓库里,村里年轻人多,一箱箱的搬过来……
直到太阳落山,好多桌菜都热了两遍,依然没有散席。
不过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女人和孩子吃饱喝足就回了家,大多数男人在三点之前,就已经喝到桌子底下,稍微清醒一些的就把他们架回家里,反正田湾村就这么大,把喝醉的送回家,清醒的留下来继续喝!
两点多时,刘小川还能坚持住,因为都在等张华三位明星敬酒,等到武尊走后,都开始串桌到前四桌敬酒。
尤其是刘小川,只要是过来敬酒的,少不了他……
三点多时已经坚持不住了,架不住敬他酒的人太多,不得已,只能用修为之力解酒,继续陪着村里人一起喝!
坚持下来的都是战士……
和刘小川一桌的神农、卦神,也算是见识到了田湾人的酒量!
如果他们不用修为之力解酒,以平常状态来喝的的话,还真架不住田湾人的劝酒。
神龙来了一下就走,如果他没走的话,敬他的酒的人会比敬神农和卦神的人更多,因为他已经是国内炙手可热的大明星,是田湾人的骄傲。
不过能和刘小川坐在一桌,一定是村里最重要的人!
来敬酒的人,酒量小的干一杯就走,酒量大的会打一圈,从刘小川开始,挨个敬一杯,连续五杯酒下毒,没几个人顶得住!
喝到五点多时,趴在桌底的已经没人送了!
等着敬酒的人实在太多了,就连老于头和凌半夏,两人的酒量很大,可都红了眼,还是于余偷偷递来了解酒矿泉水。
两人也不知道喝的是解酒矿泉水,不过喝了一口后,就清醒不少,然后继续战斗,反正全都喝多了,谁也看不出两人在作弊,就算看出来,也没人敢把他们俩开除祖籍!
时间来到六点,外面忽然飘起雪花……
雪越下越大,刘母回到食堂,看着东倒西歪的一堆人,对刘小川说道:“你要是不说结束,没人会结束的。”
“嗯,好……”刘小川转头看了看,似乎就剩下他这一桌了,就对老于头几人说道:“喝的也差不多了,去我家喝会儿茶,打个掼蛋?”
全村五百多人,只有刘小川一桌在作弊!
老于头和凌半夏喝了解酒矿泉水,刘小川几人使用修为之力解决,所以只剩下他们几人清醒!
“行吧!”老于头按着桌子站起身,“今天喝的很开心,到此为止吧!”
村里最德高望重的就是老于头,他这话一说,自然没人反对,其实也没人还能反对,因为一个个都滚到了桌子底下。
刘小川几人起身离开……
有不少没喝酒的小媳妇都藏在后厨,嗑瓜子聊天,就等着宴会结束,拖走桌底的自家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