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应观陈再说出些刻薄的话,长无便将他拉走了:“ 走吧,我们走。”
长无拉着应观陈走出大门,他们步入那一片黑暗之中……
“ 你没事吧?要不要再听一下曲子?” 应观陈扶住摇摇欲坠的长无,没等他回答就掏出小录音机按下了播放键,只是这次里面只传来窸窸窣窣的卷带声音…
长无将录音机收好,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说道:“ 看来这道具果然不是无限制使用的,或许是次数限制、或许是时间限制,也或许我们追溯到了录音机已经碎掉的时间线它便也就跟着失去作用了。”
“ 你觉得阿泽会杀人么?” 应观陈问道。
“ 你觉得呢?” 长无把问题又推回来。
“ 我觉得有可能,画家就够吓人了,更何况是得了精神病的画家。” 应观陈抱着胳膊撇了撇嘴,自信地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 你对画家有偏见。” 长无斜了他一眼,难得八卦道:“ 怎么被画家伤害过?”
应观陈龇牙咧嘴地反驳:“ 嘶…我一个母胎solo的人能被谁伤害。我对搞艺术的都没什么好印象,华而不实,云里雾里的故作高深。”
“ 你们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是从小就进行艺术熏陶么?你怎么跟个暴发户似的。”
“ 哟,对暴发户有偏见!” 应观陈找准时机反击了回去,随即笑了笑恢复正经说道:“ 那些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对于我来说不外乎就是一幅画、一个瓶瓶罐罐而已,金银珠宝也不过是一个不新鲜了就想换掉的装饰品,我实在难以给它增添什么附加价值。”
“ 哦,说白了就是太有钱烧的。”
一番唇枪舌剑下来,应观陈心下动容,抬眼朝长无看去,他似乎在无意间感受到了和顾生相处的熟悉感觉,他随即又快速收回目光,他知道他不能在精神世界里说任何有可能影响长无的话。
一阵眩晕感袭来,待到应观陈、长无恢复正常时,四周已经变了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