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仙降世，如假包换。” 白无双扬了扬下巴。

“ 自从上次从盲卡游戏出来我就再没见过他了。也联系不上。” 应观陈想着他和长无也算是并肩作战有过交情的，向他要点鲜血他应该不会吝啬。真没想到这千年难遇的灵仙和自己倒是有着交情，这不是上天相助嘛。

“ 你知道他在哪么？” 应观陈问道。

“ 在深山道观里修行。” 白无双拿起一张纸写写画画半天递给应观陈说道：“ 地方不太好找，你要去看他？”

“ 你要跟我一起去么？” 应观陈有点急切，他看着纸上复杂的地址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找到这个地方。

“ 你知道的，我出不了白门。” 白无双的神色有些落寞。

“ 对不起…我一时着急了…”

白无双摆了摆手示意应观陈没关系不要在意，接着说道：“ 不要怕找不到，长无感应到故人来访没准儿还会迎一迎你。”

“ 希望如此吧。” 应观陈凑过来问道：“ 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 你先回去休息吧。” 白无双早看出来应观陈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

应观陈点了点头要走，突然又停住脚步问道：“ 哥，你对空青了解多少？”

“ 可以说是一点都不了解。” 白无双的语气平淡，如实回答：“ 我跟他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他有吩咐我就去做，没事的时候我就搞自己的研究，仅此而已没有过多的交集。”

“ 那你知道这白门里最重要最神秘的地方是哪里么？”

白无双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他眼神变得严肃，直视着应观陈的双眼：“ 我知道，但那个地方不是你能去的。”

“ 别紧张。我也没说我要去，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应观陈赔着笑容说道：“ 好啦，你忙吧，我先走了。”

白无双望着应观陈离去的背影神情复杂。

应观陈从白门出来回到自己的别墅，天色已然暗了，他没有开灯，只是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偌大的客厅此刻黑沉沉的，极其安静，衬着他消瘦的身影孤零零的。

他拿出那把母亲留给他的古制匕首，手指在刀身上反复摩挲，他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满度族代代相传的圣器。

应观陈略微叹了口气，在黑暗中红了眼眶，此刻谁也看不到他，更看不到他的脆弱与无助。孤独，他本来早该习惯了的，却总在某些没有防备的时刻突然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