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想到。
硬币,竟然会立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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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崖道:“这是什么意思?”
秦深道:“再抛一次吧。”
云崖拒绝:“不不不,这就是天意。”
秦深吐槽:“什么天意,不是车头也不是车尾,难道让你上车顶吗?”
话音一落,两人一霎停住,而后同时抬头看住对方。
云崖:“车顶?”
秦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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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即合,两个人当即想办法爬上车顶。
要上车顶其实很简单,特别对于云崖这种曾经轻功满级的人来说。
她虽然已经没有了系统,但身体素质也并非她悲观想象里的和普通人一样。
普通人也没办法像她一样一脚就踹开了车厢之间锁死的自动门。
她直接找出列车上必备的快速破坏车窗的锤子,她粗略看了下使用教程,其实她也不需要使用教程,她让秦深后退两步,然后自己慢慢活动开了手臂,抡了两圈后,一下子猛地一锤砸向了车窗。
小小一把锤子,让她砸出了碎星锤的气势来。
车窗从她手中锤子的中心点开始裂开,一寸一寸,崩裂开来。
云崖嫌不够快,于是第二锤更猛的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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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秦深知道了,为什么传闻里那么凶狠可怕的列车乘务员,居然被她一击就轻易击倒。
第二锤下去,车窗霎时炸裂般的破碎。
玻璃渣掉了一地,一块连着一块,没有碎成那种会割手的传统玻璃样子。
云崖站在一地的玻璃上,她丢开了锤子,然后拂了拂衣服上的少许的玻璃渣子,不扎手,也不会一碰就流血。
她回头,对秦深微笑:“搞定了,简单。”
秦深:“......”
果然,一力降十会。
哪怕列车乘务员再厉害,哪怕当时他有热武器在身上,就凭云崖这突如其来毫无预兆的猛烈一击,恐怕他没当场丧命已经算运气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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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走神的几秒里,云崖爬出了车窗,借力两步就攀上了车顶,她身形轻如燕,整个人就像一个弧线形的飞腾而上,轻松得让人怀疑刚刚那粗暴的一击是不是同一个人打出来的。
云崖上去后,还倒垂下头来,看向秦深,问他:“你有办法上来吧?”
她用的是“吧”,而不是“吗”,同样的疑问句,她这一句显然对他抱有了肯定的期待。
秦深收起了导航仪,说:“你让开点。”
他三步起跳,抓住车窗的边缘猛一用力,整个人弓起又一脚踩在车厢外,随即整个人弹起般翻到了车顶上。
云崖忍不住鼓鼓掌:“这是不是就是跑酷?”
“算不上。”秦深说:“我只是学了点皮毛。”
“看起来很熟练啊。”
“那可能是我逃跑经验比较多吧。”
“逃什么跑?”
“你不知道吗?”他突然笑得有些挑衅般:“我的仇家,可不比你少。”
而下半句,他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