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生震撼激动想哭,仰着头心血来潮说了一句:“我真的…好爱你们…”
刚刚泡的茶水小炉上煮,火苗舔舐着茶壶底,三人齐齐的看向她…正见她看屋顶看的十分痴迷。
她转身抱住一棵满是浮雕的柱子,闭着眼睛念叨着:“天下要我什么我都给,我可以把血肉涂在每一寸山河,黑血可愈万物,那我就把你们都治好,让我和你们在一起,让我的心与大地贴紧,我不要你们消失,也不要你们毁灭…”
“她这是怎么了?”白思岸问雨盈尊。
雨盈尊笑笑离桌走到坦生面前蹲下身来,他摸摸坦生的头欲将她抱起来,谁知她一股蛮力指甲都嵌进柱子里。
雨盈尊耸耸肩无奈道:“楼里有困仙香,可令人卸下疲倦,半醉半醒。我们尚可抵挡,她有些弱,应是醉了。”
“青麟侯都醉了,这茶还怎么喝?”白思岸玩弄着手里的青色茶盏说道。
这时候,雅室的门咚咚被敲响,雨盈尊慵懒问询一句:“谁啊?”
这时,一个身着淡紫字,肩披白珍珠璎珞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天姿国色眉目含情,不施粉黛也美的令人窒息。黑墨一样的头发与细细的白珍珠辫在一起,垂在胸前。她身材窈窕,穿着立领露腰短衣,着拖地长裳,白皙柔滑的腰上纹着一对紫色的相互纠缠的鱼,腰上还绑着一串细细的白珍珠带子,带子上坠着彩色的玉佩,
她步步向前,如在水中悬浮一样轻盈。
白思岸见有外人来,他不动声色的走去窗前,背对着过来的人,他戴罪之身,画像遍地,万一有人认得他岂不是招惹麻烦。
“得知青麟侯在此,楼中来奉上好茶。”她回头长眉一挑,众多宛如仙人的俊男美女纷纷端着茶盏走了进来,各色的大的小的茶盏陆续摆上了桌,把桌子填满后又叠了一层…这些人放下手中盏就陆续离去了。
“青麟侯乃赤真祥瑞,这些茶有楼中奉上的,也有楼中客奉上的。他们的官职头衔倒不必提,他们皆是赤真百姓,还要请青麟侯多加护佑了。”女人眼波秋水,声如蜜糖。坦生醉醺醺的看向那个女人,她的倩影在坦生眼中模糊的分出好几个。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叉着腰,义正言辞:“护,必须护,你们要什么我都给!”她说着说着身体就向前倾去,幸好雨盈尊及时搂住她两肩,才使得她没有摔个嘴啃泥。
“楼中为青麟侯准备了新舞,请各位随心欣赏。”女人笑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雨盈尊,就慢悠悠的离开关紧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