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至诘替二人倒了茶，心中千言万语，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楚清寒最近的死讯传的越来越离谱，但他不相信这人轻易就死了。

“李兄就这么相信我没有生祭慎岭？全修仙界的人都在说我死了，只有你们几个不信，是怎么坚持的？”

楚清寒深知人云亦云，归冥山放出的消息，仙盟所有人的讨论，以及慎岭那时候确实有战斗迹象，且封印重新修复。

这么多实锤铁证和人言加在一起，不相信就有鬼了。

可他们居然都相信他没死！

“咳咳，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封印慎岭的，但楚兄的聪明才智是我生平仅见，千里之外一封书信便能定天谍之主的归属，天下间应该没有第二人能做到。”

“是以，楚兄不会傻到，真的用自己金贵无比的命，换那些蝼蚁的命，真正了解楚兄的人都知道，绝处逢生才是楚兄最擅长的。”

自从楚清寒帮李至诘易主天谍之主的位置之后，李至诘对楚清寒的手段十分信服。

简简单单就将动乱多年的天谍，以及那些长老全都收拾的服服帖帖，总不能连几个追捕他的人都搞不定吧？

“李兄谬赞了，你在这儿恭维我，不如说点别的，最近仙盟清理完慎岭后续，归冥山据说已是万离掌事？”楚清寒说道万离的时候，顿了一下，万离怎么看都不适合掌权的人。

一心沉醉剑道，几乎和修炼狂魔没区别了，这样的人让他处理归冥山上的繁杂事务，肯定做不来。

“嗯，不过说来奇怪，万离居然将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之前并未有情报证明万离接手过归冥山事务，柳珏成为掌门之前，他们都在权力中心之外。”

李至诘一直对这点表示疑惑，除非万离天生就会，要么就是天赋惊人，能将归冥山各峰之间、各长老之间的关系进行巧妙的平衡。

甚至已经接手归冥山与仙盟仙盟之间的沟通。

“自从你的死讯传出来之后，柳珏就闭门不出，一开始还接管仙盟事务，最近几日已经将事情多半交给万离了，他名义上虽然是代掌门，实际权力和掌门一样。”

每次想到这种事的时候，李至诘都觉得哪里不对，是万离接手太快了？还是柳珏闭门不出的态度？

又或者这两件事都不对？

想不出所以然，便不想了，今日遇到楚青寒又旧事重提了。

“原来是这样，李兄，你有没有想过，柳珏放权万离，并不是她真的无心归冥山事务，而是在试探万离，他们两个或许发生过什么，现在柳珏需要确定自己心中猜测。”

楚清寒想来想去，知道其中有一件内情，便是他能修炼的事儿，以柳珏的脑子，知道万离的传信，再联合慎岭情况，到飞龙城发现自己有修为，要是还看不出来其中有人撒谎，那就是傻子了。

想来想去，当然会怀疑到万离头上。

估计现在她觉得师徒离心，想看看万离会不会借机谋权篡位呢！

“是这样吗？”李至诘震惊，这算什么考验？掌门之位有什么重要的？架空一个掌门自己同样可以是掌门啊！

柳珏这么试探万离会不会没什么用？

“站在我的角度来看或许是，但其中还有些细节我们不知道，只能大概猜测，不过也有可能柳珏不想当掌门了。”

楚清寒知道些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儿，联合柳珏和万离现在的状态，他们之间的关系必然很紧张。

是万离说了什么？还是柳珏察觉到万离做了什么？

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