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自己的攻击不管是在周围，还是更远的地方，似乎都已经被周围的黑暗淹没了。

“楚清寒，别白费力气了。”

那声音像是在叹气，然后缓缓说道：“这里是你的问心劫，若是你真的问心无愧，自然可以度过，若是你心中有愧，那就死在这儿吧！”

紧接着那声音突然消失，楚清寒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下一秒竟然出现在归冥山了。

无名峰上的小竹屋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它的主人，楚清寒就听见耳边一声清脆的女音。

“傻徒儿，干什么呢？”

转身的瞬间，就看见柳珏一身水蓝色长裙出现在他眼前，就算是归冥山的长老服千篇一律，穿在柳珏身上也显得格外有朝气。

这一下楚清寒都恍惚了，他现在是归冥山上那个加班加点被压榨的凡人，还是修仙界第一人呢？

伸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纹路，没有变化，也没有老茧，他居然有些迷茫了，可柳珏就站在这里，所以这是一切开始之前？

还是之前那些经历不过是他在无名峰上的南柯一梦？

“拜见师父。”

楚清寒不管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是恭恭敬敬行礼，他不知道柳珏来无名峰上面干什么，但表明态度总是没错的。

“嗯，最近我给你的那些灵宝做的怎么样了？过些日子你便可以进入武院，不知道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柳珏看着楚清寒，记忆中暴躁的脾气好像消失不见，现在的柳珏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变得温温柔柔的。

有古怪，真的很有古怪。

此时的楚清寒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头啊。

柳珏的性格什么时候这么大的反差了？

还有就是去武院的事儿，之前不是没被同意吗？

他清清楚楚记得这件事已经被回绝了，怎么柳珏现在居然让他去吗？

“师父，若是去了武院，是否还要回无名峰？”

楚清寒看着柳珏，试探性的和她商议一些事儿，想看看这个柳珏到底是不是柳珏，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不用，既然去了武院，自然就是武院的人。”

柳珏好像诧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还皱了皱眉表示不理解。

“那无名峰上这些机关傀儡，我要如何处理？若是入了武院，怕是不能继续弄这些东西了。”

将自己身上的担子扔了，不知道柳珏是什么反应。

“当然可以，既然是我的徒弟，自然想做什么变做什么，有师父给你兜底。”

柳珏笑的更是温柔，甚至比楚清寒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修都要温柔。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柳珏的暴躁脾气，要是听到他这么说，早就想揍他了，还能等到这么温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