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是一个聪明人。
心想。
秦舒言自幼在柱子村长大,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她只要给点甜头,她定会对他感激涕零。
到时候,再将她玩弄于股掌。
她亲切的拉着秦舒言的手腕。
秦舒言不喜欢跟茶里茶气的人一起,这种人每个表情,都像是在演戏一样。
“别靠我太近,我这人有种病。有人靠近我的话,会莫名的抽疯。”她眼底冷冷看着秦知瑶。
秦知瑶怎么觉得她好像是在开玩笑一样,嘴里微抽。
她的手没有抽回。
秦舒言突然抓住她的手,手臂甩的像个拨浪鼓一样,把她转成圈圈。
秦知瑶静心梳好的头发,穿戴好的衣服。
被她这么一甩,成了鸡窝头。
远远看着,像是个疯婆子一样。
“怎么回事?舒言,你怎么可以……”秦母看着被晃的脸蛋通红,头发乱的像个疯婆子的秦知瑶。
“我说过了,她不听。我这个人有一种怪病不能碰人,一碰就容易发病。”秦舒言神情淡淡看着她们两人。
“言言,爹会给你找好的大夫替你看病。”秦仕林与妻子不同,他注重血脉。
眼前五官长得跟他有几分像的人,他很确定是他遗失在外多年的女儿。
“我这病打小就这样,看不好,间歇性发作。你们不用过多担心,大可不必这样。”这病是专门针对某个人发作。
秦舒言没有将话挑明。
秦知瑶有一种错觉觉得她这话是对她说的。
只是没有证据。
回到住处。
秦父看向秦舒言。
问道:“喜欢吗?”都是女孩子的东西,她应该会喜欢。
“不喜欢,华而不实。”秦舒言淡定的开口说道。
秦父原以为她会喜欢,没想到她竟回话不喜欢。
还真是真诚。
“明日去库房里挑些你喜欢的东西。”秦父心想,这孩子养在外面多年。
不知什么是好东西,也不怪她。
便由着她。
白思思使了个眼色,怎么对她那么好。
“好的,谢谢!爹。”秦舒言恩怨分明,谁对她,她便对谁好。
秦舒言觉得这一身铜肤,也不错,最起码到国公府可以恶心那帮人。
两父女完全没有注意到秦知瑶的脸色变的铁青。
秦舒言这一夜睡得不踏实,天刚亮便去库房挑选搭配房间的摆件。
她喜欢简简单单,又大方的装饰品。
众人原本想过来取笑秦舒言。
刚踏入她房间,处处简单,却又不简单的装饰。
让人眼前一亮。
比昨天秦知瑶所布置的还要好看。
秦知瑶心里鄙视着,她一个乡野出来的村女,能有什么眼光。
能做到现在这样。
只是她走运罢了。
反正过不了几天,这个丑八怪就要嫁到国公府,比她大十岁的老男人。
无痛当妈。
一嫁过去就当后娘。
国公府那两个从小被众星捧月长大的孩子。
一个比一个调皮。
整死了一个填房,现在秦舒言嫁过去也是当炮灰。
想到她的结局,心里的有一种无比痛快的感觉。
过了半个月。
秦舒言穿上一件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