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言言她又不眼瞎。
他很有把握。
秦舒言听这话,狂傲的态度真的特别拽,不过想想,他的确有这个资本拽。
齐衡玉被他那狂傲的态度气得咬牙,心想,他现在可不能在言言面前失了分寸。
忍着痛,看向言言笑了笑道:“言言,若是哪天不开心,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我永远是你的靠山。”
秦舒言听见他的话,看向他,与他眼神对视。
被他真挚的眼神深深触动。
她压低声音望向他,心想,这哥们要不要这么认真。
“好。”忍不住开口回应道。
感觉到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她想往回收。
低声,将身体轻靠在他手臂上。
“疼……”
太子神色微冷,听见她的声音。
哼,知道疼了。
疼就对了。
不然,不长记性。
神色淡然,冷冷看着面前这个不长眼的愣头青,蔑视一般的看着他:“我的人,自有我来护着,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特意将外人两个字,咬得更重。
齐衡玉听见这话,想说什么,却又往下咽。
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说点什么,都微不足道。
都会显得很无力又苍白。
心想,这人当初能一下拿出那么多银子,这人也就是商户的富家子弟。
在他面前狂什么狂。
刘福子带着人过来,低头行礼:“太子殿下,渡江的轮船已经安排妥当,请问现在移步过去还是待会再过去?”
刘福子是太子身边的得力助手,整个盛京权贵大多数很少见过太子的真面目。
但是许多人都见过刘福子,包括齐衡玉,自然也认识他。
听见太子两个字。
“叩见殿下。”齐衡玉双手拱起,朝他行礼。
太子,原来赎走言言的人是太子。
是他。
并不是什么商户,而是当朝尊贵的太子。
这一声太子彻底粉碎了他心底里那抹希冀,他眼底流露出一抹哀伤。
“免礼。”
“镇国公世子爷,你倒是挺闲。”
话中意思在暗指他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臣不敢。”齐衡玉低头,他懂太子的意思。
话语间除了恭敬以外,还多了几分颤抖。
他怕自己刚才的举动给整个镇国公府带来灭顶之灾。
“嗯,回去好好想想。”太子一手握着折扇,一手牵着她的手,从他身边走过,声音带着几分幽冷。
“是,殿下。”
两人往江边过去。
秦舒言越发觉得身边太子身边散发几分冰冷的气息。
他怎么突然变脸了。
明明刚刚中了彩头,他看起来还挺高兴。
她想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
瞬间明白过来。
她软着声音开口说道:“疼,疼,你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