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渡乖巧点头,“卑职明白。”
宝正又说:“本王这次来找你,还是想打听一下始尊的事情。”
循渡:“大人请说,卑职知无不答。”
宝正:“是这样的,本王哪怕是在历劫期间,也很少关注神明。成佛后,更是如此。
本王呢,听说过天清始尊的名号,但从来没有主动去了解过其长得什么样。
今天本想去天清道观转了一圈,发现天清始尊的形象很是年轻,与广奕王的形象差距甚大,
你上次跟本王透露,广奕王就是天清始尊,那为何……他们的形象会不一样?
他们既是同一个人,为何会有两副样貌?亦秋,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其实广奕王并非始尊?
又或者是……始尊的形象,特意弄得那么年轻才问世的?”
老般陀就是一个例子,为了名气能多点,用了年轻的形象。
如果天清始尊也这样,雕像和本人严重不符,那广奕王是始尊这件事,就说得过去了。
循渡一脸实诚道:“回大人,卑职以前亲眼见过天帝大人跟始尊在一起喝茶,卑职不会弄错的,广奕王就是始尊。有可能始尊年轻的时候,就是现在世间流传的这副模样吧,老了,就是广奕王那个样子。”
宝正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也很对,“有道理,看来是本王多虑了。”
“大人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
“没了,那本王先下去休息了,你们几个,再在阳间多呆几天,等本王婚礼一过,你们就各归各位吧。”
循渡起身做送人的姿势,“卑职明白。”
宝正走出房间后,微微侧头,深不可测的余光瞥了身后准备关门的手下一眼,然后下楼了。
等她下去后,循渡微舒了口气,然后关上门,回房间躺下。
枕着一双手臂,半只脚吊在床边,看着天花板。
此时,他眼前浮现这样一幕:
他四肢被粗大的铁链绑着,悬在炼狱上方,承受着烈焰的焚烧,嘴里意识不清的大喊着:
“仙罗,哥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画面猛然消失后,循渡的眼眶已完全湿润,通红……
…
转眼,天亮。
今天周末,宝正和薄少廷并没有去上班。
吃早餐的时候,看到只有李文一个人在,薄少廷特意问:“大哥,跟我表姐相亲相的怎样了?”
李文尴尬一笑,如实道:“其实那天一起吃了一顿饭后,就……没见过面了,她说近段时间很忙。”
薄少廷点点头,“我表姐确实是忙,很多事情她不放心,都是亲力亲为的,那等表姐忙完,你们再约出来一起见见?”
李文嗯了声。
这时,手机响,高昀桀打来的。
薄少廷接下好友的电话,不咸不淡出声:“一大早,有事?”
电话里,高昀桀无比担惊受怕又焦急的语气说:
“我老婆失联了,还留了封遗书,我很担心她的状况。我问了保筝,保筝说没和她在一起,但还没有问你妻子,快帮我问问,在不在你妻子身边。”
薄少廷剑眉一拧,“什么情况你们?”
“大吵了一架,把她伤到了,留下遗书肯定是要去做傻事,我怕得要死,怎么办少廷?”
想到妻子是神明,应该有办法快速找到乔希,薄少廷马上回复高昀桀:
“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我老婆,然后你跟她一五一十说清楚你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