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希也一脸懵,“不知道啊!”
保筝以为这是高昀桀的小情人,在边上替乔希打抱不平,
“好啊高昀桀,你居然背着我们阿希找小三,你对得起已经为你怀有身孕的阿希吗?”
柏少丁也觉得高昀桀做得不对,与妻子同仇敌忾,认同地点了点头。
此次他们是结伴来薄家的,除了高昀桀和乔希,还有柏少丁和保筝。
除此,龙铖和白龄,柳煦和肖眯也在。
柳煦是高昀桀的好友,身为豪门贵公子,他们这几个男人是互相认识的。
反倒以柳煦的女朋友出席婚姻的肖眯,对所有人都不认识。
肖眯作为柳煦的女朋友,跟柳煦一同出席婚宴。
她知道是来参加世界首富的婚礼,但并不知道世界首富她见过。
也不知道是来参加她同事宝正的婚礼。
柳煦今天一早才从国外回到国内,直接去找肖眯了,让肖眯跟他去参加首富的婚礼。
他并不知道肖眯认识宝正这位世界首富的夫人。
他们的请柬都是家里人拿着的,所以柳煦和肖眯都没有见过请柬里面新娘和新郎官的婚纱照。
因此,他们到现在,一个不知道是来参加同事的婚礼。
一个见过新娘子宝正,但不知道是首富的夫人。
柳煦也觉得高昀桀的做法不对,忍不住吐槽:
“老高,你说说你,是个男人吗?还把情人带到这婚宴上,一会影响到薄总的婚宴,我看你怎么收拾。”
龙铖附和:“就是就是。”
肖眯看着抱紧高昀桀的女孩子一眼,再看站在高昀桀身边的乔希一眼,眼底不禁掠过一抹不安。
她侧头望向身旁的男朋友柳煦,心里不禁在想,这些豪门贵公子玩得这么花的吗?
以后柳煦会不会,也跟旁边这个男人一样,有了妻子,妻子还怀孕了,也不耽误找小三?
看到大家都在讨伐自己,高昀桀一脸冤。
他不认识这个女孩子啊,哪来的小三?
正当他要推开身上的女孩子之际,
思罗一把松开他,无比高兴地走过去一步,抱住乔希,“二太奶!”
乔希顿时浑身一僵,眼睛一瞪。
什么情况?
这女孩子叫她……二太奶?
其他人看到思罗抱乔希,纷纷都呆住了,不理解这个女孩子的操作。
听到这个女孩子叫乔希为二太奶,更是震惊不已!
他们心里一致在想,如果这不是高昀桀的情人,该不会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女孩子吧?
抱住乔希之后,余光瞥到旁边那些面孔,思罗又非常激动。
她快速松开乔希,又去挨个抱其他人。
先是抱龙铖:“三公!”
然后是白龄:“三奶奶!”
紧接着是柏少丁和保筝:“四公四奶奶。”
最后是柳煦和肖眯:“五公五奶奶。”
抱完后,无比高兴地望着大家,娇滴滴地说:“思罗还以为你们都不来了呢。”
几千年没见了,怪想念家里人的。
可是看着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她,思罗怔了怔,纳闷地问:
“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不认识思罗了吗?思罗是你们的曾孙和侄孙女啊!”
该不会是叔公叔婆太爷太奶们,也和始母一样,受焚心咒影响,都缺失了以前的记忆了吧?
高昀桀等人面面相觑,最后所有人都视线一同落到对面的陌生女孩子脸上。
他们心里一致认为,这是遇到个脑子不正常的女孩子了。
哪有正常人看到他们,叫他们二太爷二太奶又是公又是奶的?
这时,在庄园门口迎接贵宾的薄父薄母,他们看到儿子的朋友们高昀桀等人站在不远处杵着不动,没往他们家别墅去,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走了过来。
薄母询问大家:“昀桀,你们怎么不进去喝茶呢?怎么都站这不动了?”
思罗的目光落到薄父薄脸上,顿时比之前看到高昀桀他们还激动。
她像个孩子一样扑过去,一手勾住一个,搂住薄父薄母的脖子,撒娇:“爷爷奶奶,你们也来了,思罗好想你们啊。”
薄父薄母:“……”
高昀桀等人:“……”
高昀桀此刻的表情不是一般的懵。
这个女孩子怕不是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痴傻儿吧?
称呼其他人,包括薄少廷父母,居然都是爷爷奶奶辈?
反倒称呼他和乔希,是太爷太奶辈?
就很离谱!
很明显薄父薄母看起来比他们老,而他们几个几乎年纪相仿,怎么就他和乔希,成了太爷太奶?
奶奶?
叫她奶奶?
薄母从震惊中回过神后,打量了眼前的女孩子。
虽然她知道家里这几天多了位客人,但与这位客人一直没有机会见面。
所以此刻并不知道眼前的女孩子,是她儿子儿媳妇几天前带回家的客人。
薄母对女孩子称呼她为奶奶,她没有生气,而是柔声问:
“小姐,你是哪家的孩子?你怎么称呼我为奶奶呢?”
她要是真有这么大的孙子,就偷着乐了,然而她大儿子今天才正式举办婚礼。
这女孩子一看怎么也有二十左右,看起来比她儿媳妇宝正,小不了很多。
莫不是个智商才三、四的孩子?
思罗看到所有人的反应都一样,心下便肯定了一件事——祖宗们都缺失了以前的记忆了!
她眼眶不由一热,语气酸涩道:“奶奶,您就是我奶奶,只是你们不记得了。”
高昀桀这时向薄母微微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有所示意。
他想跟薄母表达的是,这个女孩子是不是精神方面有问题。
薄母看了高昀桀的示意后,柔声询问女孩子:“孩子,你是哪户人家的子女?阿姨现在带你去找你的家人。”
思罗撇了撇嘴:“你们都是思罗的家人,只是你们都不记得了。”
这时管家跑过来,对薄父薄母说:“先生,夫人,有客人来了。”
“知道了。老张,你帮我看着这个女孩子,去找一下她的监护人,她精神方面,可能有点问题。”
管家一怔,解释说:“夫人,这是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前几天带回家里的客人。”
先生和夫人可能没见过,但他见过。
薄母一惊,“什么?”
看来祖宗们是把自己当傻子了。
也是,正常人谁会这么称呼他们呢。
思罗朝众人说:“你们不用担心,我很正常,不会在婚宴上闹事的。”
说完她走开了,想着还是呆在始父始母身边吧,其他家人都不记得她了,她怕说多了咋着家里人。
之后在庄园内闲逛一圈,瞥见一抹熟悉的背影,思罗追了去,“始父!”
但那抹熟悉的背影走路极快,很快消失在转角。
“始父要去干嘛呢?”
思罗没有停下,向着转角跑去。
…
“你说什么?我弟没了?”
地球一角。
这里阴暗又闷热。
处处传出重金属的声响!
这里有一个巨大的熔炉。
熔炉里面的矿物,被烧成了跟岩浆一样的颜色,温度极高。
一个身穿黑红色劲装的女人,此刻就呈“大”字型,悬立在熔炉上,四肢被绑着,任由下方的高温蒸着她。
在她对面十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男人。
尽管已经站得老远,但男人这会已经感觉自己几乎被烤焦了。
“回魔帝,是的,二当家……没了,小的亲眼所见。”
他是个凡人,为这群魔界来的邪魔,已经做牛做马几十年了。
要不是他是个凡人,没有魔气,估计前两天晚上他也的死。
当时,他在那群邪魔所在的包间对面的包间里,靠着一丝门缝,亲眼目睹了一个绝美的女人如何把那群邪魔给杀光干净。
担惊受怕了两天,他才敢来把二当家的死,跟魔帝说。
嗖的一下,被绑在熔炉上方的女人,瞬间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时,已扣住男人的脖子。
女人面目狰狞,尤其眼睛,冷血又含着极度的愤怒。
“到底是谁杀了本君弟弟?”
女人的手烫得要死,男人感觉自己脖子上的肌肤在快速烧焦。
他痛苦又无比的害怕,努力挤出一句:“是、是一名……演员。”
倏地,女人的手松开了,冷声问:“哪个演员?”
男人稳了稳心神后,强忍着脖子上的疼痛,掏出了他的手机。
当晚在饭馆里,他看到了凶手的脸。
昨天无意间刷视频,才知道是一夜之间在网络上爆红的一名广告演员。
踏破铁鞋无觅处,魔帝想找到这个凶手为二当家复仇,只要知道这个演员是哪家经纪公司的就行了。
“魔帝,就是她。”
男人把手机打开,找到凶手的视频,然后对女人示意道。
女人拿过手机,凑近看了看。
这个视频上的女人不是谁,正是宝正。
发现视频上的女人是曾经害死自己的仇敌,女人狠狠咬了咬牙,“竟然是她!”
男人一怔,“魔帝,您认识这个女的?”
这个魔帝不是说,就是当年利用循渡,不惜牺牲亲生孩子,也要冤枉始尊的那个女魔头——烬吟。
“尽快把她的地址给本帝找出来,越快越好,本帝要亲手弄死她。”
男人说:“魔帝您放心,一个小时内,绝对能给您满意的答案。”
说罢,男人拿回自己的手机,出去了。
烬吟转过身,望向不远处那个熔炉,满脸愤怒。
三千五百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她看到了始尊天清,然后便对始尊产生了极强的占有欲
奈何当年始尊心里只有他的妻子——循渡阎王的妹妹仙罗。
为了得到天清,她假意与循渡邂逅,又假意爱上循渡。
并且,还假意怀了循渡的孩子。
循渡压根不知道,跟他唯一的一次肌肤之亲,并非她本人亲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