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我今日谈话,岂不是白废力气?”
“哈哈哈哈,我只是想和大将军叙叙旧而已,大将军还想要什么收获?”
叙旧完了,刘鑫有些不耐烦起来:“好了,既然旧已经叙过了,那没什么事了吧?我要回去睡觉,补充体力,连日赶路,我累了。”
曹操看到刘鑫无心再聊,又急道:“我还有一事,郭奉孝和典韦日前在幽州,多谢大将军照顾。”
“典将军随我出兵北征鲜卑,立下大功,我亦感激于他,至于郭嘉,他在右北平吃住也舒服,算不上照顾,只是司空派他前来,我总得把他完整的送回去。”
“好了,我回去了,下次就战场上兵戎相见吧!”刘鑫不再理会曹操,转身离去。
回到营寨,他和荀攸、沮授等人赶紧商议这仗该怎么打。
“这曹操在汴渠南岸驻垒防守,显然有备而来,我军该怎么办?”刘鑫也不废话,直接就把问题说出来。
荀攸抛出两个问题:“目前我军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如何过汴水,另一个便是粮仓怎么建。”
荀攸接着说他的看法:“这汴渠宽度太窄,且是挖的,深度不一,过多船只进来,遇到浅处,容易搁浅,船多了,也容易堵塞。汴渠之上,本有桥梁,但曹操既然筑垒,想必也早就把桥梁毁掉。”
“更何况,曹操必定会派兵巡逻岸边,防止我大军渡河,就如在白马津时一样。”
“公达说得有道理。”刘鑫自己有了些想法:“我们肯定不能在曹军的眼皮底下过河,但我相信曹操必有过河之法。”
“大将军为何这么认为呢?”
在历史上官渡之战时,乌巢就在延津与中牟交界之处,曹操何曾为渡汴渠而烦恼过?当然,刘鑫不能把这个理由说出来。
“曹操做事谨慎,必会留有一手,汴渠数百里,曹操多半在距离这里较远的地方留有桥梁,可供其通行。”
虽然这个理由不怎么充分,荀攸和沮授还是相信了。
“有道理,曹操在这里驻守几个月了,恐怕早就摸清汴水两岸的地形。我军当派斥候,对汴渠两岸进行搜索,查看是否有隐秘的船只、桥梁等,如若没有,我军再择地搭建。”
刘鑫点了点头:“行,这事就这么定了,那粮道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