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点了点头,觉得满宠说得有道理。如果暗中查访,万一其谋划启动了,反而不好,还不如故意惊扰,迫其放弃谋划。
“好,此事就交给你了。”
满宠的动静可不小,五天之内,他前前后后抓了十几个有嫌疑之人,但后来又一一证实不是。
又过了三天时间,满宠又抓了几个人。刘鑫闲着无聊,就把满宠叫来,过问了此事。
“伯宁,人找着了没有?”
满宠摇了摇头:“丞相,我在皖城大肆搜索,排除了一些人后,大牢里仍有三个嫌疑圈大,容貌都符合,我用了些刑,他们死活不招。”
“哦!都是什么人?”
满宠微微一愣,他想不到刘鑫这么小的事情也过问,就连忙汇报:“一个叫张伟,乃汝南颍上人,在皖城干搬运工,两个多月前从芜湖来到皖城。”
“一个是李平,乃汝南汝阴人,称因扬州战乱,三个月前从丹阳郡来皖城。”
“一个叫吕蒙,汝南富陂人……”
“什么?吕蒙?”刘鑫一愣,满宠竟把大名鼎鼎的吕蒙给抓了。当然,这时候的吕蒙名气应不大。
“正是,莫非主公觉得此人可疑?”
“他什么可疑之处?”
“他借住于一户百姓家中,那家百姓说,他也是从丹阳过来的。”
“叫雷薄的人认人了没有?”
“还没认,那头目正在赶过来,午后才到。”
“嗯,认完人后,若是确定,就把人带过来,我见一下。”
“是,丞相!”满宠不知道刘鑫为什么要见人,但他明白自己只须按刘鑫的意思去做。
午后,满宠把人带过来了,正是吕蒙。
刘鑫看了一下吕蒙,脸上干干净净地,身上的囚服也很干净,只是走路有点跛,看样子是脚被打伤了。不过,这时代的刑罚一般不会专门打腿呀。
“你对他用刑了?”
“自然是用了,否则他岂会招?”
“除了腿脚不麻利外,还看不出用过刑!”
“丞相,拷打了他的前胸和后背,穿了衣服,就看不到了。”高,打人不打脸。
“那他招了吗?”
满宠尴尬了,刚才他不过说说而已:“只招了一些,承认他是孙策的人,想唆使雷薄出兵攻打皖城,其他的没招。”
刘鑫开始向吕蒙问话:“你便是吕蒙?”
“不错?”
“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丞相,但你我乃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