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阶留在武陵临沅留了几天时间,处理金旋降后事宜。待临沅稳定之后,他才离去,准备去一下桂阳郡,见一见桂阳太守赵范。
……
孱陵城。
夏侯渊正与朱然商议对策,怎么拿下对岸的江陵。龙跃军战船不行,水战也不行,只靠兵力优势,想夺取江陵,恐怕难了。
“朱将军,你久在江东,擅长水战,不知你意如何?”
朱然也是没有办法:“我龙跃军不擅长水战,强行攻江陵,恐怕不利,以我之意,不如就驻守孱陵,静待时机才是,只是……这时机恐怕难以把握。”
两人商议了老半天,终是没对策。
“报……报……”士兵气喘如牛:“报将军,我大军辎重队遭到敌军的袭击,已是……全军覆没。”
“怎会如此?”夏侯渊目瞪口呆,朱然也是一惊愕。
“我军辎重队押运粮草,到达洞庭湖时,敌军水军骤然杀出,打了我军一个措手不及,辎重队大乱,败于敌军水军手里。”
“那粮草呢?”夏侯渊都不关心士兵的死活,先问粮草的情况。
“有几艘船折返了,其余均被敌军掳掠走了!”
“那我军还有多少粮草?够大军吃几天?”夏侯渊焦急了起来,这批粮草被抢,足以表明敌军切断了粮道,若是没粮,他就痛苦了,得想办法找粮。
“军中粮草还够吃二十天左右。”
夏侯渊把事情询问清楚之后,便让斥候离开。
“朱将军,这事你看?”
“敌军潜伏于洞庭湖,伺机袭击我军辎重,得手后却未必会真的从此切断我军粮道,因为敌军兵力不足,若长期兵出洞庭湖,江陵就没有大军驻守了。如今之计,便是让辎重兵再送一次粮草过来。”
夏侯渊摇了摇头:“洞庭湖水域复杂,我军粮草押运,乃逆流而来,敌军顺流而下,会快很多,且我军战船不利,敌军早已知晓,只需少量兵力,便可守住江陵港。事实上,江陵港并未出兵,否则早被我军斥候发现。”
“敌军必是江陵城头兵力,夜晚之时,从江陵港口而出兵,以夜色进军,并潜伏于洞庭湖,如今我军才毫无察觉。即便敌军再次出军,仅凭江陵港的兵力,也只能守住港口。”
“那将军以为该如何?”朱然看到夏侯渊否定他的说法,就询问夏侯渊有没有主意。
“我军已失去攻打江陵的良机,如今粮道又被断,只能自筹粮食,不如南下到荆州四郡。”此刻,夏侯渊还不知道桓阶已经说降长沙和武陵。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走了进来:“报将军,有一名叫桓阶桓伯绪的人,在外求见!”
原来,桓阶从武陵临沅出来之后,本打算去桂阳,但他一时心血来潮,就决定先过了沅水,去孱陵看一下。
“桓阶桓伯绪?是何身份?”夏侯渊有些疑惑,他不认识桓阶。
“他自称是燕王派来人。”
“既然是燕王派人的,那请他进来。”
过了一会儿,桓阶进来了。
“拜见夏侯将军和朱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