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刚刚亮,益州军列阵于关口下,这让赵云很是诧异。原本他以为益州军想以葭萌关据守。既然敌军列阵,他也不惧,也率龙啸军列阵相对。
益州军中,两名将领张任和雷铜骑马出来,似乎有对话或单挑之意。赵云和张绣也骑兵上去,与张任、雷铜相对。
“我乃益州牧手下大将张任,奉命镇守葭萌关,你们是何人,敢进入我益州之境?”
赵云打死都不相信,张任会不知道他的来历,真是明知故问。
“我乃燕王手下精锐军队龙啸军统帅赵云,今奉命平定益州叛乱。”虽然赵云已是名扬天下,但张任却没有畏惧,或许是益州消息闭塞,他压根就不知道赵云名气之盛。
“哈哈哈哈,明明是你们无故侵犯益州,却说益州叛乱,真是无耻之极。”
“哼!益州亦是朝廷领土,刘璋却据益州,与朝廷对抗,此难道不是叛乱吗?”
“胡说八道,当年朝廷懦弱,益州大乱,到处是贼患,朝廷有何作为?是先州牧力挽狂澜,平定盗贼,才保益州之稳,此乃先州牧之功。十几年来,朝廷早已名存实亡。如今益州稳定,朝廷却派大军前来,这是何道理?”
“张任,你倒是会狡辩,益州自汉建立以来,便是汉之领土,刘璋之父据益州以平州内盗贼,此乃其作为益州牧应尽的职责,亦是代表朝廷所为,朝廷自然会计其功。”
“但今日,刘璋据益州而与朝廷对抗,便是谋逆,其罪不容诛,其父些许功劳,已不足以弥补其罪,若是刘璋现在举益州而降,免了一场大战,那又当别论。”
“张任,你亦是朝廷之臣,今日你拒我大军,亦是谋逆,你可知道?”赵云管不了那么多,先给张任扣帽子。
这话把张任给激怒了:“哼!赵云,天下盛传你之威名,我却不惧,今日恐怕我要向你讨教几招了。”
说着,张任往前跨几步:“赵云,你可敢与我一战?”他正式提出单挑。
赵云自是不惧,正想冲上去,张绣快了一步:“你不过一名益州小将,岂有资格与我龙啸军统帅单打独斗?我来陪你打一场。”
赵云看到张绣已经冲了上去,他就不再上去,张绣的武艺也是罕有敌手的,未必就会输于张任。再者,他也需要观察一下张任。
张任身边的雷铜看到张绣出来,他也快一步窜到前面来:“杀机焉用宰牛刀?我来与你一战。”
张绣一看,也没在意,提枪冲了上去。雷铜举长刀也相迎,两人大战了起来。
张绣身形轻转,长枪化作一道银蛇,一招又一招地攻向雷铜。长枪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雷铜身形一矮,长刀横扫,将张绣的长枪荡开。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打得愈发激烈。
三十个回合之后,张绣慢慢占据了上风。雷铜显然不是张绣的对手,在张绣的攻击下已是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