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她表情,林霜挑眉:“怎么个凶法?”
“......”夏听婵耳骨肉眼可见地漫上红晕,“就很凶。”
很凶地亲了她。
林霜拖着调,意味深长:“这么凶啊。”
她话头一转:“严穆哥确实凶,上次你洗澡被王麻子偷看那事,你瞧瞧整个镇子,哪有一个人敢议论。”
“......”这事夏听婵都要忘了,“我今天路过王麻子的店时,那店门是锁着的?”
“你没赶巧,”林霜往床上一躺,懒洋洋的,“前两天黄昏,镇子上人最多的时候,突然来了伙人,把王麻子的店给砸的稀碎,虽然没明说,但大家伙谁不知道他得罪了严穆哥啊,这镇子他是待不下去喽。”
林霜打趣她:“严穆哥手腕铁血,大家伙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没人敢议论一个字,都怕得罪了他。”
“......”有些内情夏听婵是头次听说,她小声咕哝,“他还让人砸了王麻子的店?”
“诶,”林霜冲她挤眼,神秘兮兮问,“怎么样?”
夏听婵莫名其妙:“我是头次听说这事。”
“不是这个,”林霜笑的诡异,“那个...你知道不,镇子里的妇女以前就爱聊严穆哥,馋他身子...”
夏听婵嘴角抽了下。
林霜嘿嘿嘿:“结果落你手里了,什么滋味?”
“......”刚从阿婆家那个男人身边跑开,又跳到这个色女屋里,夏听婵无语万分,“我俩清清白白。”
林霜沉默。
她眼神直勾勾的,明显不信:“严穆哥那一身的荷尔蒙,可不像清心寡欲的,能守着小白兔不上手?”
“......”
场面定格几秒。
林霜眉头渐渐收紧,表情也正经起来:“不会吧?你俩都结过婚了。”
“是你不行,”林霜语出惊人,“还是他不行?”
“......”夏听婵羞答答地低头,“说什么呢。”
林霜呕了声:“少装,这事指定是他不行,他哪里不行,我帮你们找医生。”
这词太过虎狼,夏听婵拿枕头砸她:“女流氓!”
林霜哈哈哈笑了几声,手指头戳她:“总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吧,目测怎么样?”
“目测?”夏听婵歪脑袋,“目测哪里?”
“......”林霜眼睛下移,落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暗戳戳提醒,“尺寸,这总能目测出来吧?”
夏听婵:“......”
这话题,也属于大尺度。
她仔细回想,忸怩吐了个字:“大。”
林霜来劲儿了:“有多大?”
“......”夏听婵羞羞答答,“那我不好说,我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就不小心瞄到了。”
林霜鄙视她:“给你个极品你不珍惜。”
夏听婵沮丧:“那我确实不敢看嘛。”
顿了短瞬,她含含糊糊地补了句:“就反正...很大...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