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婵哼哼叽叽几声,被他的炙热烫的受不住,小手胡乱攀抓,扯住他几根头发不松。
她上半身抬着,弧度饱满的小胸脯恰好贴住他坚硬的胸膛,女人与男人截然不同的触感,无形中让人想起温柔乡,夺命刀。
那刀已经悬在头上,严穆紧紧阖眼,充耳不闻,手掌抵住她后背,想把她摁进自己骨血中。
不知在哪一刻,夏听婵醒过神,她胶原蛋白满满的脸颊酡红,腰部凉嗖嗖的,宽松的睡衣已经被卷至肋骨。
并且还在上移。
男人的手有着成年人特有的温度与粗糙,轻柔地刮蹭着她腰部皮肤,有点痒,有点麻,有点痛。
“......”夏听婵一把嗓子里闷出绵软的抗议声,“好痛...大老粗...”
严穆手上动作顿住,他喘息着吻她脸蛋,哑声问:“这怎么办?”
女孩子鼻腔里嗲嗲的一声疑问。
严穆贴在她耳畔,湿热的气息灼她脸颊皮肤:“这就痛了?”
“嗯。”女孩子噘起红肿的下唇,可怜兮兮的,祈盼他能放过自己的眼神。
严穆拖着气息哑笑:“不禁折腾。”
这话让夏听婵想起林霜那句“有苦头吃”和“三天下不了床”。
真挺怕。
她手指拧住他一把衬衫布料,含羞带臊的跟他算账:“你怎么乱摸...”
“嗯?”严穆垂眼,发暗的双眸探进她眼底,“这也不行?”
夏听婵嘴巴动了动,还没发出声,严穆低声喟叹:“都不敢碰,怕给碰折了。”
小丫头皮肉嫩,骨架子又细,他手掌拢上去时,生怕一个用力给她弄骨折。
“......”夏听婵埋在他怀里笑了出声,“你好烦。”
哪有这么容易碰折。
不就是男女的差别大了些,那总不能大成这样吧。
见她有了精神,严穆唇角勾了下,抱着她起身:“吃点东西,陪阿婆用过晚饭还要回家。”
“......”夏听婵鼓起腮,“我想在这儿住。”
严穆帮她把衣服拿来,耐心道:“等病好了,我得去趟深港,到时候送你回来陪阿婆住,行吗?”
说到这,严穆沉思一秒,冷不防改了口:“该放国庆假了吧?”
夏听婵接过衣服嗯了声,还在因为他不让自己留这里睡的事闹脾气。
“......”严穆瞥她,跟她商量,“要不要去深港,带你去玩几天,嗯?”
“不要,”夏听婵拒绝的干脆,“学校老师参加培训。”
“......”
若她说个别的什么理由,严穆还能再想办法把她带走。
偏偏这个理由非常正当。
他总不能为了想让她陪,连工作都让她敷衍应对。
这不符合他严谨做事的性格。
这个想法只能作罢。
夏听婵抬眼瞧他,目不转睛的:“你怎么还不出去?”
“......”严穆抿抿唇,猝然说了句,“你换,我背过身去。”
夏听婵顿足,她杏眸漾起恼意:“有时间你就去管管你那吃屎的狗儿子!它把你的脸都丢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