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大门是秘密锁,夏听婵条件反射的输了严穆的生日。
然而密码错误。
“......”夏听婵歪歪脑袋,“什么呀?”
居然跟基地的房门密码不同。
伍文山清了清嗓子:“您试试自己的。”
夏听婵顿了顿,果然输入自己的生日。
开锁成功。
“......”
房门打开后,伍文山把箱子放在玄关,他没进去,叮嘱道:“您有事就给我电话,我立刻能到。”
“好,谢谢。”
说完那话,伍文山又站了片刻,他嘴角翕动,硬挤了句:“楼下是新搬来的邻居,性子太过热情,老板从不搭理,如果有人敲门,您也不必搭理。”
这话有些古怪。
夏听婵默了默:“人家不会是瞧上他了吧?”
“......”伍文山被呛到,连声否认,“没有的事...”
“好啦好啦,”夏听婵没在意,“伍先生您去忙吧,我保证不开门。”
送别伍文山后,夏听婵关上大门。
她看向玄关处的鞋柜,鞋柜底层有两双日常穿的皮鞋,还有两双拖鞋。
其中一双拖鞋是新的,白色的厚绒底,脚面上缝了两只白嘟嘟的兔子耳朵。
是她的码子。
夏听婵唇角上扬,换完鞋后,啪嗒吧嗒四处打量。
屋子很大,家具很少,冷淡的工业风装修,采用的是灰黑交间的色调,整个房间都没什么人气。
黑色皮质沙发上连个抱枕都没有。
茶几上也空荡荡的。
夏听婵往厨房走,入目的黑岩岛台上一个刀架,一个不锈钢菜板,冷光逼人。
她顺手拉开冰箱门,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啤酒和矿泉水。
“......”
四处翻找一遍,除了一包挂面和若干调料,什么东西都没有。
连颗鸡蛋和青菜都没有。
他平时自己在这边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餐厅的桌子上倒是摆满了热气腾腾的吃食,那是严穆吩咐人送来的早餐。
虽然在车上吃了一点,但怕浪费,夏听婵还是坐在餐桌前,边打量这个房子边再吃点。
东西太多,她将剩下的装进保鲜盒,全部放进冰箱。
做完这些,她挨个卧室溜达。
直到主卧那间,夏听婵犹豫几秒,自己给自己打气:“这也是我房间,我也是主人,也可以进的。”
然而门刚一推开,夏听婵就呆住了。
正对卧室门的墙壁上,几幅裱在相框里的人像画板板正正地挂着。
最招人眼球的,是那些人像画,每一张,都带着撕裂后被修复过的痕迹。
是她的杰作。
她画的。
她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