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没有?”
“嗯!”
刘黛点了点头。
“有多想!”
卫宁问道。
“呃——”
刘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卫宁一边晃动着秋千,一边柔声吟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酒中更有痴儿女……
刘黛微微一愣,喃喃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她念了两遍,咀嚼着诗中的意境,竟然有些痴了。
而卫宁嘴角微微翘起,趁着刘黛还沉浸在词语营造的情境中,一双大手已经开始攻城掠地。
很快,刘黛便被卫宁撩得动了情。
卫宁将她的脸扭向自己,然后“吧嗒”一口,覆在了那微凉柔软的樱唇上。
刘黛经过上一次后,也懂得了一些男女之事,开始笨拙地回应着。
此时,刘黛的外衣已经滑落到腰间,只剩下白色肚兜。
卫宁看不到她的正面,只能看到凝脂白玉般光滑的背脊。
“别!”
当他试图褪下刘黛的襦裙时,刘黛一脸慌乱地抓住了他的手。
“嘣!”
“啊!”
卫宁正和刘黛揪扯裙子,没想到,秋千的绳子不堪重负,竟然绷断了。
两人猛地一屁股坐到地,全都一脸痛苦。
“长生,你,你要不要紧!”
“需不需要叫太医!”
刘黛吓了一跳,慌忙穿好衣服夹着腿扶起卫宁。
卫宁被刘黛当成了肉垫,被狠狠坐了一下,不但腰闪了,而且几天都别想尽女色了。
“别叫太医了,我休息休息就行。”
卫宁是前后都疼,这可不是叫太医就能治好的,估计以他的体质,最多三四天就能恢复。
“长生,我,对不起!”
刘黛看卫宁揉着腰一脸的痛苦心里有些愧疚。
“没事!”
卫宁摆摆手。
说着,看向刘黛:“你不要紧吧!”
被卫宁这么一问,刘黛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慌忙摇头。
“黛儿,你找我有何事呀?”
卫宁这时才想起来问正事。
刘黛微一沉吟,道:“我总感觉天子有些不对劲,以前我能很亲近的,但现在我总感觉他像换了个人似的!”
“人总是会变得,也许他成长了,有了自己的想法!”
卫宁对此不以为然,他握着刘黛的手,耐心叮嘱:“推你落水的那个人还没找到,在宫里你要多加小心,轻易不要离开女卫的视线!”
“我明白了!”
刘黛乖巧地点点头。
卫宁在刘黛的小花园呆了一下午,腰痛缓解后才回了家。
“主公,侍中伏完求见!”
卫宁屁股还没坐热,侍卫便来禀报。
“嘿!”
卫宁乐了:“今天董贵人的老爹刚找过他,伏贵人的老爹又来了,还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