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主系统都只对我们的窍窍特殊对待。”

“话说主系统那么喜欢窍窍，为什么不帮窍窍全面检查一下，看看不合格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啊？”

“其实不去游戏挺好的，至少不用面对一些恶心的事情。”

几个女士沉默的对视，她们很担心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会重复在小姑娘身上。

“总之窍窍只要知道，我们是非常羡慕你的哦。”

无论是能够一直待在系统空间，还是主系统的庇护与星域主神的关照。

曲窍依旧是那张笑着的神情，只是歪了歪脑袋。

羡慕吗？

可是，只有大家都在系统世界的时候，她才是开心的。

在这个地方呆太久，她不记得那些毕业离开的系统朋友们，但记得那些对她很好，却一直没有成功毕业的系统。

最终的结局，是被主系统销毁。

“每个系统都应该有它存在的价值，没有实现自身期望价值的系统，需要通过别的方式完成他们的任务。”

主系统是这样跟她讲的。

“那我呢？我连游戏都不能参与，该怎么实现价值？”

“没必要，因为你是切尔纳，『存在』就是你最大的价值。”

“……”

她不喜欢切尔纳这个称呼，直到有天，女孩看了一场由真实副本世界“出演”的话剧。

每个人都是被命运摆布的傀儡，没有生命的躯壳。

“躯壳，我喜欢这个词语，听上去很像在形容我。”

在其他系统面前，小姑娘开始以“曲窍”的名字称呼自己，并没有告诉主系统。

后来，记忆一遍遍清除，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有很多的系统朋友，但又总是不记得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