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南知意犹豫一下,“你这样难受的话,要不要去医院?”
脑袋蹭着她的脖颈,亓官宴嗓音暗哑,“医院里没有女朋友,谁都帮不了我。”
身体缓缓陷进沙发。
南知意难为情地说,“这里是书研的新家,而且我不想这样。”
没有解决他凭空多出的未婚妻,一切都是难以见人的。
她,甚至不敢直接说等他解决完此事,她怕他觉得自己卑劣,是个在感情上耍手段的人。
细密的吻落下,他腾出一只手掏出手机放她手中,“祖父已经替我推了那个荒唐的事,以前你是我唯一带回家的女朋友,以后也只有你。”
身上一凉,南知意的眼瞳剧烈一颤,听到他的话,耳畔嗡嗡作响。
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好似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的表情空茫茫的,亓官宴停下,点开来自他祖父的语音,对方用英文说着:“我已经联系了查理家宣布解除婚约,下个月——”
只播放到此,亓官宴关了电源键,眼尾红红的,“可以了吗?”
“不可以……”
他一顿,接而狂喜,她支吾着说,“换个地方。”
一下瞬,宽大的外套裹得她严严实实,抱着她下楼回家。
夜色旖旎,庄园里到处黑漆漆的。
二楼未来得及拉下的窗帘的房间里,两道人影紧紧交缠。
男人喘着气,“阿知,阚子臣这样对我,如果我对付他,你会不会心疼?”
长裙落地,南知意无助地抓着被单,眼神迷蒙沉醉。
腰肢上,男人滚热的手掌用力钳着。
想看她听到此话后的反应,亓官宴迫使她转过身,面对面相拥,南知意即便眼前黑漆漆的,也不敢抬眸。
“不、不会,唔——阿宴……”
呼吸交错,他突然拉开距离,南知意迷蒙地扭头,茫然地望着他的方向。
缓着气,拢着被子坐起,“阿宴?”
亓官宴叩住她的脑袋,一点点带过来,“吻我,阿知,我想看你主动的样子。”
颤巍巍的唇瓣凑近,她仰头,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轻轻允在他滚动的喉结处。
学着他的吻技,伸出舌尖。
只一下。
彻底击溃男人的隐忍。
暴露的欲望吞没一切,可他忽冷忽热,逼得女孩主动贴过去,陷入一声声哀求。
“阿宴,我难受……”
……
临近中午醒来,亓官宴往被窝里钻了钻,亲了亲怀里的人,笑的餍足,像极了吃饱的大猫。
房门敲了敲,“宴少爷,卓先生和小小姐他们来了。”
说话的是顾姨,她是亓官家老宅的人,称呼都按着那边走。
这栋别墅庄园空置很久,自从南知意来过一次后,亓官宴便请了顾姨暂时过来,打算晚些时间找佣人。
如今看来,得马上安排好别墅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