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她逼太紧,亓官宴竖抱着她离开住了两天的公寓。
天色忽晚,米色绸缎的裙摆在月色下渡上一层光华,收腰的设计完美凸显神秘的性感,长发恰到好处遮住他留恋的地方。
他说:“不舍得送你回去。”
最动听的情话,是一别三回头。
她回她的家,他目送着,满目柔情不吝赠与,往后,他们一起回自己的家。
南知意提前将事情告诉了南四海,虽然亲闺女被兔崽子拱了他很生气,但看在她愿意的份上,南四海只能张罗起来。
买了必不可少的瓜果喜点,去酒店订了会亲宴席,请了南知意的亲叔伯回来撑场面。
整个巷子里热热闹闹的,邻居街坊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混子南四海的亲女婿,到底什么人长俩胆子,敢找混不吝的南四海做岳父。
到上午十点,巷子外传来动静。
十八辆清一色劳斯莱斯停下,司机打开门,亓官宴缓缓下车。
白色衬衣,黑色西装,长腿裹在恰好长度的西装裤里,绝美的面容矜贵超脱,他捧着红绸带包扎的红玫瑰,像是唯美童话里走出的完美国王。
蓝色眸子漠然一切打量,步伐从容不迫。
阳光穿过窄巷的老槐树冠,上午温和的阳光照在他一侧清漠的脸庞,吸引了许多人瞩目。
他突然一笑,成熟稳重的气场削弱几分,多了些男孩子青春的欢喜。
原来他是看到心爱的女孩出现,散发自内心的喜悦,迫不及待地上前把玫瑰花束塞她手里,像毛头小子一样抱起她转了一个圈。
红色玫瑰,和她酒红色连衣裙很配。
见南四海脸色不愉,老太太干咳两声提醒亓官宴收敛些,注意场合。
亓书研揶揄着,“南叔叔,是我表哥太激动了,见到阿知就走不动道。”
南四海不情不愿闪开路:“都进来吧。”
亓官家除了老爷子与亓官秋其他人都来了,找了十几个家族中的小辈,提着订婚提亲的礼品首饰等东西,足足堆满小院。
谢恩拉着亓书研站大门口腾地方,小院不大,堆了礼物外,便剩两张桌子的地方,铺着红地毯,容纳二十来个人坐下。
老太太和南四海坐上位,她发自内心的高兴:“亲家,今天总算看到两个孩子订婚了,小宴能找到小知,可真是他的福气。”
南四海不痛快,拉着脸跟亓官宴欠他钱一样。
亓官宴到他面前双手递过去一个红封,“叔叔,我以后会对阿知好的。”
他的银行卡主卡,没有限额,红封里老太太图吉利,还特意放了一把同心锁。
老太太招手,谢恩端着红木托盘放到南四海面前。
南四海的表现一再刷新别人对他的认知,面对银行卡和厚重的聘礼不为所动,那么一沓房产证戳他眼皮子下,他看也不看。
南知意叫了声“爸爸”,拉回南四海酸涩的心情。
老太太理解南四海的心情,“亲家,两个孩子互相喜欢,咱们老了,就随着他们去吧,我给小宴准备了套院子,跟你们家隔着半条街,他们俩结婚后就住那,你随时过去看小知。”
闻言,南四海心情略微好转。
“傻站着干什么,”老太太递给亓官宴一个眼神,“以后一家人了,叫爸。”
亓官宴乖乖照办,“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