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闭口说要出院,声称想找工作。
亓官宴开始怀疑自己的经济能力,给她买的钻石小了,还是衣服太廉价了,总不可能是南巷价值十八亿的婚房太便宜吧?
百思不得其解中,亓书研和丹尼尔来看南知意。
南知意住院后,亓官宴让亓书研对南四海说她们两个出去旅游,瞒下她中枪的事情,避免南四海对他心生不满。
亓官宴抱着笔记本电脑在一旁工作,那三个人堆坐病床上说悄悄话。
亓书研掩唇,眼神瞟了眼郁郁寡欢的亓官宴,“阿知,表哥怎么了,他以前一分钟里恨不得八十秒贴你身上,按理说你们俩一个月没见,干柴配烈火怎么也得烧他个三天三夜。”
丹尼尔被谢恩暗害一次,侥幸死里逃生,听见这样涩涩的话,一个拳头挥亓书研眼前。
“不正经的人别来沾脏我家阿知干净的灵魂!”
亓书研“切”了一声,接着问南知意,“你最宝贝表哥送你的首饰了,怎么突然要卖了?”
亓书研心里直嘀咕,南四海罚两百五十多万时,她宁可让亲爹去借钱,也没变卖礼物还债啊。
一个两个的都不正常,太不正常。
“放着占地方,”南知意坚决维护亓官宴的尊严,不能让别人看扁他的形象。
她小声叮嘱亓书研,撒谎时有些心虚,“别告诉你表哥,你想啊,要是他知道送的东西被我卖了,他一定不开心,你帮我联系着买家点,别问了,以后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卖了。”
她想过,亓官宴赔钱的事大家迟早会知道,能瞒一天算一天吧。
中午前,谢恩来送‘亲自’煮的饭,从他身形进入视线第一时间,丹尼尔咬牙切齿立马扑过去,想一拳砸他脸上。
他的拳头谢恩一只手轻松钳住,本来进厨房就烦,又来个不要命的惹他。
谢恩当即就不爽地吼出来:“你要是皮痒,老子给你松松!”
“谢恩你大爷的!”丹尼尔的手臂被谢恩反拧,疼的龇牙,“老子跟你无冤无仇,你敢找人强上老子,你以后别想过舒坦日子!”
四个彪形大汉啊,个个腱子肉吓人,要不是他吓得酒醒报警,现在酒店床上他的坟头草早长两米高了。
懵了几分钟的南知意,终于想起酒吧的事,目光一言难尽地望了谢恩和丹尼尔,又看了看亓书研。
亓书研比她还求知心切,八卦地追问丹尼尔,“后来呢后来呢,你失身没?”
“我要是失身了还能活着出来吗!”丹尼尔暴怒。
房间里有些吵,亓官宴揉了揉太阳穴,南知意发现他的举动,忙赶走三人。
“你们要打出去打,阿宴累了要休息,等我出院了你们想看我的话去家里就好。”
话落,谢恩和丹尼尔动作一停,脸上同样疑惑。
他们猜错了?难道亓官宴的反常表现单纯累得?
小别胜新婚,他兽性大发,不顾南知意腿上中弹,就地在医院天雷勾地火,烧的身体透支?
亓书研成功接受到谢恩丹尼尔的脑电波,了然点头:表哥浑身疲倦,阿知气色红润,言语间处处小心关心她家表哥,应该是因为对榨干表哥身体的做法很愧疚,所以要轰走他们让表哥修养身体。
他们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