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出现晚了?那我能不能向南总裁口头申请一下,以后不要提前告诉我不得掺和你的私事,我想第一时间保护我的小未婚妻,好不好?”
剪彩仪式人多,周卿身边多人环绕,张扬的小队伍令南知意一眼看到她,顺带接受了她不善的眼光。
南知意深以为亓官宴对破产外的事情提不起兴趣,而且她不想因为周卿的琐碎事打扰他的心情,所以提前跟他打了招呼,如果有人找麻烦她难以应付的话,到时候他再帮她。
南知意蔫蔫钻亓官宴臂弯里,“你那个小姨夫嘴皮子真厉害,要不是我观察的细,剪彩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表,我刚刚就在他手里吃大亏了。”
“他一向如此,”对于谢礼,亓官宴有了新认知,胳膊肘向外拐,他好的很。
摘了手腕上的表,南知意随时扔脚边,似乎看一眼,都很影响心情。
她拢了拢黑色长裙,防止走光,踢掉鞋子,改成盘腿坐着,气鼓鼓望向亓官宴,开始“兴师问罪。”
“你的眼光一点都不好,你看给我的手表、项链,竟然和周卿的是同一款。”
亓官宴挑眉,来脾气了?
“算我的疏忽,”他认罪,干燥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把玩,“我想想该怎么办好呢?”
“阿知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那么应该有独一份珍贵的东西相配,以后老公只给你私人定制,保证世间没有重复的。”
“唔,”南知意羞的捂脸,他们还没结婚,他怎么张口就来,好腻歪。
亓官宴喜欢她对自己撒娇,宠溺地搂紧她,犹如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车子在民政局门外停下。
二十多分钟后,南知意捧着热乎乎,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有些迷惘,这就算结婚了?还是她主动要求的。
赶来的助理气喘吁吁,将首饰盒送亓官宴手里,总算完成任务收工。
黑胡桃原木色、手工制造的首饰盒精致小巧,乖乖地躺在男人手掌里,等着主人莅临。
南知意在亓官宴示意下,在他掌心打开。
“哇,好漂亮,可是你送过我戒指了呀。”
亓官宴接来戒指,戴到她右手无名指上,“那个是订婚戒指,这个是结婚戒指,我自己设计的,喜欢吗?”
他真的很好很好,戒指上的钻石超大,戒圈上夸张地镶了一整圈稍小的钻石,她很喜欢戒指闪亮亮的样子。
她给亓官宴带男戒时,听见他说:“原本想留到婚礼上的,既然我们现在领证了,就让他提前到小主人身边,等一周后的婚礼,我再给你送新的。”
“阿宴,你太浪费了,”南知意感动地扑上去亲了一下,双腿双手犹如八爪鱼似的紧紧挂亓官宴身上。
“不要了,这一个够了,我现在不想要婚礼,以后再补行吗?”